計程車穿過洛江大橋,虞傾的腦子裡又跳出了閆鶴鳴的話。
“虞小姐,不管是不是……都不會影響你的決定,不是嗎?”
閆鶴鳴當時的回答,幾乎就是確認了這個專案被ACe接了,也就是說……宋硯青可能是知情的。
可能不僅是知情,甚至還有他的參與。
如果這一切被宋仲川查到,不僅宋家的內鬥擺上了檯面,宋硯青也有可能會面臨危險。
怪不得,他不讓自己留在江城。
但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怕被宋硯青察覺到自己來了洛城,虞傾當天晚上就回了漠城。
回漠城的第一件事,虞傾就聯絡了宋硯青。
跟離開江城時一樣,她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端的是一副乖巧嬌媚的模樣。
“硯青哥,下班了嗎?”
“沒。”宋硯青捏了捏眉心,“洗澡了?”
“唔……今天可以給你看遠一點。”
最後幾個字,虞傾咬的又輕又軟。
她眼神寸寸地勾著,肩膀上的帶子要掉不掉,就很……很好欺負。
宋硯青的眼神暗了幾分,喚了她一聲,“虞傾。”
“嗯。”
“你怎麼知道我想看遠一點?”
虞傾嘴角勾著笑意,“你不想?”
“不想。”
頓了幾秒,宋硯青說,“我想看的……看不到。”
這話……
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你真是……”
“不給看?”
明明看不到他的人,可聲音中的侵略感,叫虞傾節節敗退。
她猛地蓋住了攝像頭,聲音自抱枕間悶悶地透了出來,“宋硯青……你真的好悶.騷啊。”
回答她的是宋硯青一句不輕不重的“警告”。
“皮癢?”
“事實好嘛。”
等臉頰和脖子的熱度褪去,虞傾才從抱枕間抬頭,她剛要說話,就聽到宋硯青那頭傳來了一記敲門聲。
“有人找你?”
“嗯。”
“那……再見。”
“嗯,衣服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