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哥,你起得好早呀,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趙凡一把抓起她的手,拉著她就走,蘇芸芸也不問,緊緊地跟著他,直到盧心蕾房門前,他才停住了腳步,小聲說道:
“剛才我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是不是她出什麼事了?你快去進去看看,我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合適。”
蘇芸芸抬眼瞪了他一眼,“原來是這事呀,好說,看我的。”
說著,一腳就向門上踹去,門瞬間被踹開,蘇芸芸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向四周打量,哪裡還有盧心蕾半個影子,整個房間空蕩蕩地,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床鋪也乾乾淨淨。
蘇芸芸看到這一切,心中暗道:“她難道早已離開,晚上明顯沒有人住過的痕跡。”急忙扭回過頭,“凡哥哥,你快進來,裡面什麼也沒有。”
趙凡走進房間,盧心蕾的確不在裡面,難道昨天他和盧心蕾分別後,她就離開了?
心中想著當時的情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這個盧心蕾,怎麼說走就走,連一聲招呼也不打,他無奈地搖搖了頭,正要往外走。
蘇芸芸看到桌子上留有一封信,急忙拿起來,“凡哥哥,你看這個,是不是她留下的。”說著,就將信遞了過去。
說是封信,但連信皮也沒有,就是一張紙,摺疊了幾下。
趙凡接過,急忙開啟,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毛筆字,內容是:
凡哥哥,當你看到這封時,我已經離開大家,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我非常懷念大家在一起的日子,要是還有機會相見,我一定會倍加珍惜。感謝大家對我的照顧和幫助,在此,說一聲,謝謝!
信很短,也只有幾句話,但可以證明,盧心蕾確實走了,是不是回到家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趙凡心中有些失落,要知道她這麼快離開,說什麼昨天也要多陪她一會,她可真是個不錯的好姑娘。
不多時,王風宇匆匆跑了過來,“趙大哥,歐陽前輩讓我來通知大家,趕快到大廳,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當趙凡來到大廳時,裡面已經聚集了十多人,其中野玫瑰也在場。
歐陽川環視一週,看到大家已經到齊,臉色陰沉著說:“今天凌晨五點多,由我們鏢局保的一趟鏢,價值二十多萬大洋的貨物在黃埔鎮以北三十多里的鳳鳴坡被截,現在下落不明。押送這趟鏢的是二徒弟雷詳和其他五名師弟。”
“這趟鏢對我們來說,非常關鍵,要是安全送達,可以賺取一千大洋,夠鏢局一年多的開銷了,可要是被截,貨物找不回來,鏢局不僅賠不起,而且還要坐牢吃官司。”
這麼著急把大家召來,就是商量一下對策,看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幫鏢局渡過這道難關,事情緊急,誰有好的辦法,儘管講,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是在威武鏢局,趙凡作為剛來的新人,不便立即說出自己的想法,可等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歐陽前輩急得在原地轉圈圈,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微的滾汗珠,看來,他真是急了,便不再猶豫,大著膽子說道:
“前幾天,我在黃埔鎮認識一個朋友,他交際廣泛,可以找他幫忙打聽,看是哪路人截了貨物,而後,再想辦法弄回來。”
劉能臉露不屑,上前說道:“你才認識,就敢肯定他一定會幫我們,再說,他有什麼能耐,難道比我們威武鏢局訊息還靈通?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威武鏢局嗎?”
歐陽惠賢此時也說道:“就是,憑你們幾個,能認識什麼好人,說不定是你們內外勾結,擷取了貨物。”
趙凡一陣冷笑,並不搭話,只是看著歐陽前輩,靜靜地等他決斷。
“胡說什麼呢,趙凡他們昨天剛到,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押的鏢,難道他未卜先知,自己沒本事,就知道批評別人,這樣,遲早要吃大虧的。”歐陽川及時制止了他們,接著說道:
“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帶領鏢局的人,前去鳳鳴坡打探情況,一路由趙凡帶領他的人,去黃埔鎮打探訊息,歐陽惠賢跟著趙凡他們,主要負責兩路人馬的訊息傳遞。”
而後看著趙凡,“你看,這樣安排是否妥當?”
還沒等趙凡開口,歐陽惠賢就急匆匆地說道:“讓我跟著他們,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再說,我保護他們還差不多,怎麼還讓我做傳遞訊息這等小事,我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