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問,蘭花和宋念巧便都緊張地看向了她。
“我真沒事,你們別多想,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
雖然心中已經夠亂了,但高向菀還是儘量對大家露出一個笑容。
再說,便是弘曆真在裡面對她做了什麼,那她……似乎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她越是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秦文石他們就越擔心。
片刻之後,秦文石忽然掙扎著站了起來。
“石哥?”
“秦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秦文石推開妻子和高向菀的攙扶和阻攔,直徑走向了門外的弘曆。
一直背手立在外面小院的弘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走來。
“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心中藏著什麼想法,都請你自重。”
頭上還頂著個包的秦文石昂首挺胸站在弘曆面前,毫無懼色。
“我們雖然是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但這兒也是有王法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們就報官。”
還報什麼官啊,這兒哪個官敢管他?
“秦大哥,你別說了,咱們先回去養傷吧。”高向菀趕緊追出來想將秦文石帶走。
就怕一個不慎又把弘曆惹毛了,到時他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小晚你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秦文石推開高向菀又瞪向了弘曆,“她是我們家的妹子,你要是……”
“我是她的男人。”
弘曆忽然的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一般。
不止是咋呼中的秦文石嘎然無聲,剛追出來的宋念巧和蘭花目瞪口呆,就連高向菀都因為他的話變了臉色。
沒想到他會當眾說這個,她有些氣惱地回頭瞪著弘曆。
弘曆故作一臉無辜地對她挑挑眉,“做什麼瞪我,你本來就是我的娘子,我又沒說錯。”
“小晚,這,這是……真的?”秦文石驚愕地看著高向菀。
高向菀看著他以及幾步之外同樣一臉震驚看著自己的宋念巧和蘭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與弘曆之間的關係。
看著她數次張嘴卻否認不了的樣子,弘曆的唇角不可抑制地翹了翹,隨後他又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來一句:
“所以我在房間裡要與自己的娘子做什麼事情,那都是符合王法禮規的,算不得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