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現在清醒的很,敢問小仙君可否一起喝酒?”
沈安安搖搖晃晃,瞧了瞧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陣舒暢,這男人長得不僅好看,而且還讓人喜歡。
若是真的能與其結為仙侶也不失為一件幸事。
夜殤沒答,眼神卻沒了以往的冰冷。
“嗯。”
夜梓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以往若是遇了這樣的事兒,他家三哥就算是不將人大卸八塊,也會好一頓責罰,如今竟然自動預設了,讓沈安安碰,甚至還在配合她耍酒瘋。
這不是愛是什麼!
這就是愛!
在眾人還在膽戰心驚時,卻莫名被餵了口狗糧,紛紛都羨慕那位曾經廢柴的沈家大小姐。
“當初都說那沈家大小姐是個廢柴,是個絕對不會有權勢糾紛的人,卻不想最尊貴的人竟然已經拜倒在了石榴裙下。”
“可不是,而且看樣子三王爺確實是寵愛有加,你可是見過他飲酒。”
“從未,之前他在軍中更是滴酒不沾,如今竟是為了沈大小姐接連破格,可見所謂夫妻情並不是空穴來風。”
這一字一句皆是被沈軍聽了去,他有三個女兒,一個個皆是美貌如花,落落大方,每日上門提親人都踩破了門楣,卻如何皆是與沈安安無關,此次嫁娶王府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卻不想他最爭氣的女兒,如今竟然是最爭氣,甚至還要強於另外兩個多好多。
他看著夜殤懷中的人,一時有些失神,她與她母親太像了,不論是脾氣秉性還是一舉一動。
宴席間的小插曲,無人在乎,夜殤擁著已經熟睡的沈安安坐回了座位,眼神淡淡的,不知在想什麼。
“王爺,王妃我抱著便好。”
溟向前走了幾步,夜殤一向是腳不甚好,久坐且是不好的,再不說要抱著一女兒盤地而坐。
“不必。”
夜殤這般說,他也得尷尬的收回了手。
倒不是他多管閒事兒,若是之前王爺早該是將人扔了,若是交予他,不撒手,王爺還是頭一遭。
也在他意料之中,果真宴會一半,夜殤便覺得腳痛難忍只得坐在木椅上被小廝們抬走。
而溟便把沈安安背起。
沈安安正在睡夢中,睜開眼便是一隻長劍,正直直地對上了她的眼瞳,她側身一擋,幸好躲過。
揹著她,溟的動作有些慢,無奈只能將她放到了石獅子旁側。
她左右晃晃,便看到一群黑衣人,大約七八人,再看溟,出手狠辣,可見這七八人怕是回不去了。
如此,她便走了,被風吹了一會兒,她覺得腦袋清醒了不少,緩緩從假山站起。
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傳了出來,聽起來似乎是一男一女。
“賤人!”
清脆的一聲,沈安安都覺得痛。
“為何打我?”
“為何?你為你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讓我在眾人面前只能撿夜殤不要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