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三把目光移向周英,笑道:“馬亮啊,周警官嫉惡如仇,面對現實吧。”
圍觀的眾權貴聞言,去意濃烈。
馬亮無話可說,除非做掉周英,不然無法阻止周英之後帶人毀了這場子。
張大三看向了傻愣愣的荷官,問道:“還愣著幹嘛?”隨之提醒:“快去把籌碼兌換成支票啊。”
荷官點點頭,隨之對著雲開道謝:“先生,謝謝您。”
雲開搖頭笑道:“不用謝,我同時也是想要氣一氣你們的前老闆。”
“先生,祝您生活順心愉快。”荷官鞠了一躬,收拾起籌碼欲要離開。
兩名兔女郎上前來幫忙收拾,她們覺得這裡是幹不下去了,同樣要離開。
“別忘了提醒你的同事們把這個月的工資給結了。”雲開好心提醒。
周英面色微沉,她可是準備把這些工作人員都審問一番,試著可否找到她們受馬亮威脅的證據。
雲開有此解決方法也是明白不可能從這些工作人員身上找到對馬亮控訴的證據,她們都是為了討生活,沒必要難為她們。
周英也是想通了,私設賭場可以困住馬亮,制裁馬亮,那本賬本是重中之重。
“瑪德給我站住!”馬亮對著欲要跟著荷官一行離開的工作人員喝斥。
“老闆。”荷官和兩名兔女郎更是戰戰兢兢。
“你敢不給我面子?”馬亮對著這名帶頭荷官進行喝問。
“不敢。”荷官小姐面露懼色,立即搖頭回應。
“不敢你還敢帶頭辭職!”馬亮怒聲咆哮。
準備去兌換籌碼的張大三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馬亮,你為難一個小姑娘也太沒風度了。雖然我也知道你本就是沒有任何風度可言的,但也應該顧及你大哥的臉面啊。”
馬亮面色陰鬱,對著荷官小姐說道:“你走吧。”
“謝謝老闆。”荷官小姐道謝一聲,趕忙端著托盤帶著籌碼離開。
有著兩名兔女郎相隨,周圍的其她工作人員也是稍作猶豫後跟上。
馬亮倒是不在意這些員工離開,有著大把的青春女子想要來賺錢。緊要的是如何解除周英對賭場的打擊心思。
“馬老闆,公司突然出了個小問題,我得立即離開了。”
“馬老闆,我家孩子突感風寒,孩他媽不在家,我得去醫院照看了。”
權貴們紛紛開口告辭。雖然他們不知道周姐背景,沒覺得周英可以扳倒武組,但他們可不想出現意外,在這賭場中被執法人員揪個正著,影響是極大的。
馬亮是沒法把怨氣發洩給這些權貴,只能是任由離去。
沒多會,廳中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是走的一乾二淨。沒人是傻子,不可能在知道馬亮無法把雲開、周英如何的情況下以身試法。
張大三趕集似的帶著籌碼去兌換支票了。
周英從兔女郎臨走之前送來的酒水托盤中拿過那唯一一杯烈酒,一飲而盡,她需要冷靜的頭腦來思考是否真的該讓那些權貴也是離開。
烈酒入喉便如一團火直燒心間,完全沒了心思進行思考。
雲開在周英耳邊給予提醒,即使帶回局子裡也沒法把這些權貴如何,馬亮才是要緊。
還有另一層意思雲開沒有直言,這個社會離不開人情世故,給那些權貴一些方便,周英今後也會得到方便。
周英趕忙拿過另一杯果汁潤潤喉嚨,想要壓下烈酒的灼心之感。
雲開見周英俏臉酡紅,伴有痛楚,輕揉著其背部做緩解。
“我心疼、胃疼。”周英也顧不得雲開的色手了,說出身體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