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以為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能夠成功矇騙過去,告訴你,洛溪師弟他已經在兩年前就故去了!你偽裝成他?倒是打錯了算盤!”
櫻桃的語氣激動,一旁的牧原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她攔住了,繼續說道:
“可不要忘記了,是周長老宣佈了洛溪師弟的死訊,你說,我們是相信周長老,還是相信眼前這個傢伙?”
聽到這話,牧原神色複雜,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項洛溪,雖然他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牧原依舊能一眼認出他,可當聽到櫻桃的一番話後,他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也對,人死不能復生,況且只用兩年時間,就能擁有這般恐怖的實力?顯然不大可能。
難道說,眼前的項洛溪,真的是別人偽裝的?
“我們也看到了你的實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櫻桃師姐毅然決然地說道。
眼看他們誤會了自己,項洛溪哈哈大笑一聲,隨後右手一揮,一道金光自四方御中閃出,落在手心。
此物,正是當初項洛溪所獲的金制玄宗令!玄宗之中,每個人僅有一枚。
“怎麼樣,這東西能夠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當拿出這金制玄宗令後,二人才徹底醒悟,眼前之人,的確就是項洛溪無疑!
“櫻桃師姐,在玄宗的陣堂時,你我還是鄰居,你難道忘了嗎?”
這話像是擊中了櫻桃的軟肋,她呆呆地望著項洛溪,已說不出話來。
玄宗,陣堂。
由於陣堂的弟子在三堂中最少,因此弟子之間都分外熟悉,櫻桃更是把陣堂當作自己的另一個家,就連項洛溪,她也一直當作弟弟來看待。
不僅是他,當聽到陣堂中任何一名弟子的死訊之後,櫻桃都會無比心痛,這意味著她的兄弟姐妹接連陣亡,她所在的陣堂的家,漸漸開始支離破碎。
只聽櫻桃“嗚哇”一聲,便哭得淚流滿面,直接撲向了面前的項洛溪,靠在他的肩頭,強忍的情緒最終爆發,心中所有想說的話,也在此時全部脫口而出:
“洛溪師弟……”
“嗚嗚嗚……”
“玄宗……陣堂……還有堂主他老人家……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櫻桃在盡力宣洩著內心的委屈,也只有面對同樣出身於陣堂的項洛溪,她才會情緒如此激動。
聽著她說得話,項洛溪深吸口氣,輕拍著櫻桃的後背,安慰說道:
“我知道了,我全部都知道……”
“堂主他老人家已經被我安葬,你放心,他的仇,陣堂的仇,玄宗的仇,我來報!”
站在一旁的牧原神色黯淡,隨後看了看項洛溪,弱弱說道:
“項兄……”
“這是我媳婦兒,是不是也該讓我安慰安慰?”
此話一出,四周的氣氛頓時變了,櫻桃收起了哭哭啼啼的模樣,故作憤怒地拍打著牧原的肩膀,嗔怒道:
“誰是你媳婦兒?我有答應要和你在一起嗎?”
聽到這話,牧原立刻慌了神,連忙說道:
“怎麼沒有?師姐,你方才還要和我一起死了,怎麼現在就不認賬了?這可不行!”
櫻桃就像是什麼也不記得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