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狗兒,狗兒,該出山了。”幾個要好的孩童在洞口吼道。
“噓ξ”打了聲口哨。
“出山嚯!”孩童們一起尖叫著、大笑著向著遠處的大山出發了。
……
山腳下,孩童們一起追著山豕。有個傻山豕跑到狗兒懷裡,直接被捉住了。
半山腰,孩童們一起打蜂窩。山蜂飛來蟄人,竟然都繞過了狗兒,其他孩童被蟄的滿頭包,狗兒卻毫髮無傷。
小河邊,孩童們捉魚。魚兒們爭著往狗兒的褲腿裡鑽,其他孩童半天捉不到幾條魚,他卻一次就是滿滿的一兜魚。
這已經是狗兒重生後,第三次出山了,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思來想去,摸不著頭腦,動物們好像跟狗兒格外的親密,難道跟前世的基因大針頭有關?
傍晚時分,狗兒和幾個孩童去東河邊挑水。
正當他坐在河邊想的入神的時候,河水中央一陣氣泡過後,一條几丈長的水線直鋪岸邊,“嘩啦啦”的水聲驚醒了狗兒。
“鱷獸,是鱷獸,快跑!”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孩童還沒來得及逃跑。一張米許寬,丈許長的血盆大口從水裡撲到了岸上,順勢張口一吸,就把兩個孩童直接吸到了嘴裡,那是鱷獸。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狗兒提起一根挑水的扁擔,衝著鱷獸嘴巴丟了過去,正好卡住了鱷獸的上下嘴唇。看到被卡住的鱷獸嘴巴和鱷獸嗓子裡的兩個孩童,他再次提起另一根扁擔衝了過去,對著鱷獸嘴巴就是一頓亂戳。
被卡住嘴巴的鱷獸,激烈的搖著腦袋,想要掙脫扁擔,越掙扎,扁擔扎的越深。紅了眼的鱷獸發出“咯呵”的聲音,嘴巴里被狗兒亂戳的四處噴血。沒一會兒,狗兒就被噴成了血人,兩個孩童也被鱷獸甩出了嘴巴。
正在這時,卡住鱷獸嘴巴的扁擔被鱷獸咬斷了。
“快跑!”狗兒大聲的喊到。
鱷獸大嘴衝著狗兒撲來,而狗兒剛好又被鱷獸咬壞的扁擔絆倒了,直接被鱷獸吞到了嘴裡。
正當狗兒想到,跑不脫了,可能又要死一次的時候,只見鱷獸把他甩了出來。
“嗷嗚”,“嗷嗚”,“嗷嗚”鱷獸連著叫了三聲,甩了三次腦袋。
然後呆呆的盯著狗兒看了又看,狗兒竟然從鱷獸的紅眼裡看到了淚光。
鱷獸貌似,飽含委屈,淚眼婆娑,不甘心的退回了水裡,慢慢的消失在河水裡。
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身是血的狗兒,一臉懵逼,鱷獸明明咬住了自己,但又吐了出來,還哭著走了。
當夜,狗兒他們回到了村落,幾個孩童將鱷獸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姆祖。
次日,姆祖來到東河邊,做了一場巫祭,祭奠河神、水神,為牟家洞祈福。
本以為姆祖做了巫祭,應該平安無事,誰知道鱷獸卻越來越多,甚至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