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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是否有過婚姻,牽扯到貞潔層面的傳統觀念,根本不是他考量的重點。甚至還要有意忽視掉這些,標榜自己是新時代人,注重的是愛情。
有愛就足夠了。
這句話掩蓋了人們要改變命運,乞求一步到位的生活渴望。說白了,就是典型的實用主義。
何大壯在郝荻是否能看上他這個問題上,基本上沒耗費太多的心思,他就這麼自信。
只是在丁松與郝荻的關係走向上,他希望能再盡一把力,如果郝荻能夠容忍丁松的背叛,他還是希望郝荻和丁松走到一起。
矛盾嗎?
不矛盾,何大壯的出發點非常明晰,只要郝荻高興,她做出怎樣的選擇,何大壯都替她高興。
何大壯把對郝荻的愛,當成一種尊重,還像在高中那會兒,他把一切的決定權,都拱手交給了郝荻。
不要說他賤,我們可以把這種感覺視為崇高,真愛的最高境界,就是無私的奉獻。
何大壯一邊喝酒,一邊想郝荻和丁松的事,不知不覺中,他醉倒了。
帥帥和鄭瀟驚醒了何大壯,幸好沒有傷到鄭瀟。
郝荻在家裡也沒得安穩。
她躺在床上,想起在何大壯家,打丁松那一拳,真的懊悔不已。
她悔不該只打了丁松一拳。如果當時沒有喝酒,她會把丁松掀翻在地,騎在他身上,把他打成肉醬,再嚼吧嚼吧把他嚥進肚子裡,腸胃不適跑肚拉稀,讓丁松變成稀粑粑。
即使這樣,也難解她的心頭之恨。
前文書我們介紹過,郝荻的睡眠質量很好,幾乎是頭沾到枕頭上,數不到五十個數,就能進入睡夢中。
今天很反常,她躺在那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丁松那張找揍的臉。
郝荻越想越狠,越狠越睡不著覺。
這時,傳來敲門聲。
“小狄,開門。”門外傳來丁松的聲音。
郝荻“唿”地一下竄起來,四下尋找傢什。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郝荻只感覺血往上湧,她怒目圓翻,衝進廚房,操起一把菜刀,掂量一下,轉身衝到門口。
郝荻回家時,就預料到丁松可能會來找她,為了防止自己一時氣惱,做出過火事,她把門反鎖上,想以這種方式,迴避與丁松正面接觸。
她知道自己的脾氣,不想一時氣惱,做出後悔事。
可惜,丁松還是來了。
既然來了,那就是你自找倒黴,我今天不砍上你幾刀,就出不了這口惡氣。
郝荻稀里嘩啦開啟房門,丁松滿臉笑容,見郝荻手裡拎了一把菜刀,他二話不說,轉身便跑。
丁松也是真怕了。他顧不得坐電梯,順著樓梯一路飛跑。他的狼狽相,簡直就是g爬兔子喘。
他一溜煙跑到樓下,回頭沒看見郝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錯氣。
猛然聽到電梯聲響,以為郝荻坐電梯追下來了,他不顧一切,爬起來繼續逃命。
郝荻站在自家房門口,見丁松狼狽逃竄,不禁“哼”了一聲。
心裡話,算你小子跑的快,不然,我寧願這身警服不要了,也要讓你嚐嚐,辜負我的代價。
把你砍殘了,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
郝荻經丁松這麼一折騰,她更睡不著覺了。
她從衣櫃裡拿出老早買的,有些幾乎還沒穿過的各式服飾,站在穿衣鏡前,一件一件的試穿著。心裡不住地發問,我哪點不比那個劉慧強,為啥丁松就能看好劉慧呢?
她就這麼折騰自己,直到感覺酒勁上頭,她一頭紮在床上,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