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知這碧陽宮內,誰最想你?”步生蓮嫣然一笑,輕啟紅唇道:
“是誰?難道是你?”二世子彎腰用手指輕挑了下她的下頜。
“當然不是我,公子!!!”還沒等步生蓮說完,世子殿下先微笑道:“蓮兒!難道你就不想我嗎?好傷心!”
“不是啊!公子,我當然有想你,只是沒某人那般想你罷了。”步生蓮微微搖頭,表情俏皮的用手指了指玉琳。
“好了蓮兒,別貧了,先讓公子進房吧!”白玉琳笑著用玉指點了下她的側鬢,朝司馬晨逸莞爾一笑道:“公子,先進屋吧!外面夜半風涼!”
二世子點點頭,跟著兩位陪房丫環走向沉香樓。這沉香樓就是世子殿下就寢的地方。樓高三層,裡面裝飾的富麗堂皇。廂房更甚,紅木地板鋪地,上面攤著華貴的地毯,各種絲綢繡花綵緞裝飾屋內。寬大的金絲楠木床,上面雕龍描鳳,彩簾垂掛,大床右側用屏風隔開,後面有一張裝飾精緻的小床,是陪房丫環睡覺的地方。當晚不與世子同床的陪房丫環,就睡在此床。照常兩個陪房丫環是互換著給世子冬日暖床、夏日扇風,說是冬暖床夏扇風,其實就是陪寢。但自從兩年前世子將白玉琳辦了後,二世子回來,陪房的就都是白玉琳了。而睡在小床上的自然就是步生蓮,可憐晚上還要聽那雲雨之聲。還好她未經人事,只是感覺怪怪的,偶爾還會可愛的問上一句“在幹嘛!”不過還好世子殿下一年差不多才回來一次,一次也就住上幾日,不然她遲早會控制不住好奇,上前去看上一眼。
三人來到沉香樓二樓,其他丫環則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司馬晨逸由於喝了好些酒,有些醉意,走到床邊坐下。此時步生蓮已泡了杯醒酒茶端到他身前,古靈精怪的看了眼玉琳,微笑道:“公子,今晚老鼠是不是又要鬧了。”
二世子微微一笑,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坐到自己腿上。輕聲道:“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啊!我只知道每次公子回來,老鼠就鬧了。”步生蓮天真的看著眼前的世子殿下,好像似懂非懂的樣子。
“好了,蓮兒!你就別戲弄公子了,不早了快些起來去休息吧!”白玉琳羞澀的看了眼二世子,輕輕拍了下她的嬌軀。
“公子好久沒回來了,剛抱我一會,姐姐就生氣了?”步生蓮歪著頭可愛的嘟了下嘴。
二世子微微一笑,在她紅唇上吻了一口。
“我那有,我只是想讓公子早些休息麼。”白玉琳嬌羞的撇了撇嘴,臉頰上一片緋紅。
“好啦!沒有,沒有!公子,那我先去休息了。”步生蓮可愛的朝二世子眨了眨眼眸,從他腿上起身站起。調皮的朝白玉琳吐了下舌頭,走向了自己的精緻小床。
“蓮兒,現在是越來越壞了!”白玉琳微笑著收回眼神,看向二世子柔聲道:“公子!喝口茶解解酒吧!”
司馬晨逸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隨手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白玉琳含情脈脈的看著世子殿下輕聲道:“公子,我來幫你寬衣吧!”說著便伸手去解衣帶。
二世子抓起她的玉手,輕輕吻了一口,隨後將她按倒在了床上。
兩人一番雲雨後,司馬晨逸剛睡過去沒一會,突然傳來一個只有他能聽見的幽冥之音。“晨逸!我在國府城外雞鳴山,速來見我。”
司馬晨逸猛的從睡夢中醒來,連忙起身坐起,面露驚訝之色。怔怔片刻,穿上衣物走出房間,一個縱身飛上了夜空。
國府城外雞鳴山一山洞內,一個長髮披肩,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正盤坐於地上。男子五十來歲的樣子,緊蹙的眉,犀利的眼,挺拔的鼻,一張唇在蒼白的臉上顯得甚是豔紅。黑瞳一片沉靜,身邊似淡似濃的魔氣令人髮指。
司馬晨逸緩緩走進山洞,來到男子身前拱手道:“師傅!你怎麼來國府了?”
男子雙手放平慢慢下沉,搭於雙腿之上,沉聲道:“昨日與那臭天師大戰了三十幾個回合,受了些內傷,特在此養傷。”
“天師?哪位天師可傷師傅?”司馬晨逸好奇道:
“花熙鶴!”男子說著閉上了那雙犀利的眼眸,好似傷的有些不輕。
“花熙鶴?就是九陽宮那個天師御使?他居然有此能耐!”二世子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他最近靈力提升極快,不知又讓他滅了什麼邪魔,得到了神丹。一年前我們相遇他都還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