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哈?
給你臉了?
往日無怨嗎?
白鶴亮翅唄?
我沒救過你是不?”
一時間砰砰的響聲,竟然有些迴盪在山巒之巔,可見力道。
百里伯漁捂著頭,不但慘呼,“誒?喔?啊?哎呦……停,不如這樣,我知道你不甘與那群變態為伍,要不我直接送你走吧?我不惜髒汙我的雙手,一輩子揹負著解脫你的痛苦繼續替你活著。”
風塵太瞭解他的性格,早就做好了準備,於是又踹了一腳,“我去你的吧,給你死啊,混蛋,能不能動動腦子,要真傳染的話,學宮受傷的那幾個學生和鍾涼他們,早就爬起來把你分了,白痴。”
鍾沫一直沒有理會他們的打鬧,這時下了決心一樣,“如果真像你說的,那就更不能讓他們跑掉了。”
突然不著邊際的一句話,拉回了三人的精神,看著鍾沫一反常態的果敢,又想起剛才與自己共同面對敵人的堅毅,風塵不忍繼續調侃她。
“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的,放心,我剛才就想過了,既然他們畏懼天光,肯定跑不掉的,只要……”說到一半,風塵突然一個激靈,心裡莫名而生的警兆,卻想不通是哪裡出了問題,皺眉糾結之後也沒有結果。
“只要什麼?”雲追看他發愣,就追問了一句。
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再理會,繼續說:“只要趁著白天摸進城裡,咱們大搖大擺的逛街,都不會有人出來打擾的。”
百里伯漁苦惱起來:“還回去啊?咱們回去幹什麼呢?他們還能老老實實的跟咱們閒話家常嗎?真是喪屍的話,哪還會有正常人的樣子。”
風塵卻說:“不,咱們必須有回去的必要,因為,單看剛才一聲呼嘯,就引的所有人跟著撤退,這麼有組織有紀律,絕不可能是全無人性,起碼領頭的那個肯定可以交流。”
“不等人來嗎?”雲追問。
“你指望江米條?她可分不清哪些是咱們留的記號,哪些是野雞撞斷的樹杈。”風塵解釋道。
鍾沫有些躍躍欲試,“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
風塵指了指頭頂,“等天亮啊!”
藉著光線和溫暖越過山頭,四人回到了雲追和鍾沫晚上宿營的地方。
不顧鍾沫的急切,風塵依然堅持等待時間再過一點,順便倒頭就睡,免得直視鍾沫想要殺人的目光。
百里伯漁自然也不會客氣,還敷衍的吐槽了幾句他們倆昨晚的舒適,只不過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們打生打死的時候你們竟然在吃肉賞月,還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雲兄,夠有情調啊,愛好屬實狂野。”
說完也不管會不會死在睡夢中,就打起了呼嚕。
直到日上三竿,天幕後的太陽昇到了頭頂,兩人才醒了過來。
風塵眯著眼睛,依稀辨別著太陽的位置,看了看地上的影子,這才抖乾淨身上的土,說了句:“走吧,列位,今天可是末日喪屍副本,百年難遇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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