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
是那個打唇釘的男生?校隊成員之一,在陸遠秋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張逸飛的小跟班。
如果這些事情都不是張逸飛做的……
陸遠秋打量著站在眼前的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十六歲男孩,突然想到他爸爸做了那件事的時候,他也只有兩歲。
“舞服已經原物歸還,我記得那天的晚會你們表現得很好,應該是沒什麼損失的……如果沒有什麼想問的,我就走了。”
陸遠秋在他後方再次開口:“在你心裡,你爸爸張志勝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到這句話,張逸飛疑惑地轉過身。
聯想到陸遠秋是陸家的後輩,他頓時又想通了這個問題的出發點,考慮到女友柳見青的事情,張逸飛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給出一點誠意。
他誠實回答:“從小到大我跟他見過的面屈指可數,你如果想從我這裡聽到一個對你有用的答案,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他是一個讓人很難猜透心思的人。”
他說完看了陸遠秋一眼,輕輕頷首,然後轉身離開。
陸遠秋望著這人的背影,不得不說,他對張逸飛的看法有些改觀。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張逸飛絕對是個戀愛腦。
白清夏這時拿起了自己的舞服認真打量,看到並沒有什麼破損,也沒有染上汙漬,她開心地露出笑容,朝陸遠秋語氣輕快地說道:“舞服回來了!”
陸遠秋捏她臉:“但天鵝從沒消失過啊。”
見女孩愣愣地看他,陸遠秋笑著道:“連被你踢飛的那隻癩蛤蟆都知道該靠近誰。”
白清夏被逗笑了。
……
下午兩點。
陸氏集團總公司。
大伯陸城將一份報紙放在了二叔的辦公桌上,順道伸手指了指圖片上的少年。
陸行舟拿起報紙:“誰啊?”
“您侄孫兒啊。”陸城笑得合不攏嘴地說著。
陸行舟將報紙拿的遠遠的,眯著老眼打量,忽地笑道:“這小子上報紙了?咦?旁邊這丫頭怎麼有點眼熟?”
陸城:“是白家的那個女兒。”
“哦對,是她。”陸行舟點頭,拿起旁邊的老鏡戴上,認真地看起了這篇文章。
看完了一遍後,他的記憶中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了一段很久很久,飽經歲月滄桑的對話內容。
——哥,你說要娶的嫂子……是她?
——是啊,你認識?
——哦,曾經在同一個學堂上過學,見過幾次,她比我大一級,她……她挺愛笑的,當時大家都喜歡她,都愛和她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