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學長你說。”
昨天在導員辦公室裡和鄭一峰說的計劃,陸遠秋昨晚就在寢室裡開了個簡短的小會,告訴了樂隊裡的另外三人。
大家覺得這個計劃十分瘋狂,但同時每個人也很激動,組建樂隊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很突破自我了,沒想到陸遠秋一開局就想玩個大的,給整個珠大樂隊圈來上一點震撼。
雖然計劃瘋狂,但他們同樣覺得陸遠秋的話十分有道理,這麼多支樂隊,如果要走正常的流程,他們必不可能成為明年的校內人氣王。
他們五人都很業餘,唯一的亮點也許就是鄭一峰的長相和陸遠秋身為主唱所具備的颱風足夠張揚熱烈。
可他們具備的優點,其他樂隊同樣有,他們沒有的優點,其他樂隊也有,類似前幾名的專業度,和部分樂隊還持有原創歌曲什麼的。
所以就算參加了一次迎新晚會,也不可能真的就此逆天改命,只能說會吸引一部分粉絲和熱度罷了,但不玩點騷操作熱度就絕對不會爆,甚至還有可能成為另一名樂隊的背景板。
對於這一點,白清夏就要相對簡單很多,她距離爆的程度只需要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迎新晚會這種大型舞臺上露一次臉。
所以陽穀絃樂隊必須得和那些準備穩紮穩打,唯唯諾諾拖到學長學姐們畢業後,自己才有機會嶄露頭角的新生樂隊不同,他們要在一開始就來點不一樣的,把“叛逆”的名聲打響。
芬格爾開口:“問題就是,我們不具備初始名氣,在操場上演唱,誰會過來聽?應該沒人理我們吧?”
瘋狂的勁頭一過,其他幾人覺得芬格爾的話確實有道理,這個計劃好像有點異想天開了。
陸遠秋點頭:“這個問題我想過,其實一個敢在迎新晚會當晚和大禮堂的表演互相較量的樂隊,這個噱頭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其他樂隊沒我們這麼瘋,膽大就是我們最大的亮點。”
鄭一峰開口:“噱頭是可以,但關鍵點在於怎麼把這個噱頭大面積傳播出去,否則到時候無人問津,我們頂多就是給幾個看熱鬧的學生表演。”
梁靖風提議:“發傳單?”
芬格爾眼睛一亮:“是一個辦法。”
鍾錦程嘆了口氣:“但發傳單帶來的效果滿足不了我們這個計劃的需求量,吸引人是會吸引一部分人,喜歡看樂子的是會捧場,但不會有那麼多樂子人,去禮堂看正規表演的選擇依舊是大勢所趨。”
梁靖風:“確實,對我們沒有初始的信任度,大部分人只會懶得理我們,除非事後發酵。”
芬格爾點頭:“這種宣傳樂隊的傳單還不如直接把鄭一峰不穿衣服的樣子印在上面有看點。”
鄭一峰朝他看去,芬格爾立即笑著:“舉例子,舉例子。”
陸遠秋撫摸著下巴,認真分析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所以,我們得需要另外一個有熱度,傳播度夠高的,且被群眾信任的事物附帶上我們樂隊的廣告。”
鍾錦程原地抖腿:“這個事物是啥?”
梁靖風嘿嘿笑著:“陸遠秋不是認識夏春冬三個女孩嗎?她們幫忙宣傳不就行了。”
陸遠秋無奈地聳聳肩:“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但以個人名義太單薄了,而且她們也沒時間沒義務幫我們投入這麼大的精力,況且作為新生,她們的名氣暫時也沒那麼大,宣傳我們的樂隊之前,她們的名氣還需要先宣傳一下才行……當然我不是指龍憐冬,她有名氣,但我不太想找龍憐冬幫忙。”
鄭一峰耷拉著眸子:“只靠一張臉是無法擁有那麼大的號召力的,否則任何一個明星都能靠臉出名,就像白清夏得搭配上芭蕾舞並且站在足夠大的舞臺上才能出名,沒有芭蕾舞,在陌生人眼中她就是一個單純的長的好看的新生。”
陸遠秋擺擺手:“還有這麼多天呢,就算這次計劃完不成,我們以後也能再想辦法漲人氣,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專業素質得提高,所以還是訓練第一,待會兒想想歌單都唱啥。”
鍾錦程剛轉身,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個穿著短裙的美女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