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牛啤。”
“晾衣架都成我們家的專用揍人工具了是吧?”
蘇小雅笑著:“那是。”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轉身將晾衣架遞到了白清夏的小手裡,開口道:“小夏,以後他再欺負你,你就用晾衣架打他,陸遠秋在家裡最怕晾衣架了。”
陸遠秋:???
開車的陸天得意道:“那還不是我馴出來的?”
這件事有什麼好得意的嗎?你個老畢登。
陸遠秋沒好氣地看向爸爸,他收回視線,看向白清夏手中的晾衣架,白清夏也默默抬眸看他,二人對視一眼,手中的晾衣架就這麼僵在了半空。
蘇小雅彷彿都不願意目視車前進的方向了,一直在回頭看著後排的兒子跟小夏,這時她鼓勵道:“晾衣架在手,天下你有!”
陸遠秋:“這什麼蹩腳的順口溜。”
“你別管。”蘇小雅白了兒子一眼,朝白清夏鼓勵道:“小夏,他剛剛就欺負你了,你打回去,你現在不反抗這混蛋,以後受欺負的日子那可就多了。”
陸遠秋聞言默默看了眼媽媽,嘴角忍不住嗤笑一聲,這話說的。
他聳聳肩,妥協道:“行吧行吧,我不還手,你打吧。”
白清夏臉色紅紅的咬著小嘴,拿著晾衣架,遲遲沒下手,這時旁邊看戲的陸以冬急死了,彷彿讓她終於找到了個機會似的:“媽,我力氣大,把這次的權力賜給我吧?”
蘇小雅瞪過去:“關你什麼事?力氣大以後搬磚去,給我老實坐好。”
“你……偏心,哼!”陸以冬撅嘴,目光卻還在觀察著旁邊。
蘇小雅:“就讓小夏打。”
白清夏羞澀地揚起小手,晾衣架在陸遠秋的胳膊上輕飄飄地碰了下。
蘇小雅面色一凝,緊接著笑容再也掩飾不住地綻放出來:“這是……這是幹嘛呀?這小子這麼壞,這還有什麼不捨得打的啊?”
白清夏聞言突然急了下,昂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他沒欺負我,陸遠秋很好的,我不打他。”
聽到這句話,陸遠秋的嘴角頓時比ak還難壓。
蘇小雅則彷彿進入了某種激動,興奮,狂躁的狀態,她攥著拳頭,轉過身在老公的肩膀上猛捶了好幾拳。
白清夏待著小臉,看懵了。
“幹嘛呢!幹嘛呢!開車呢!”
陸天大聲回應,不過也是笑容滿面,白清夏剛剛的話他也聽到了。
這丫頭,真好,誰能不愛啊?
反倒是陸遠秋以後要是敢做對不起她的事,三個伯伯也別想保住他。
奧迪車沒多久停在了一個遊樂場的門口。
就在外面玩半天時間,一家人也想不到能去什麼好地方了,帶白清夏玩玩幾個遊樂設施,也算是個不錯的點子。
陸遠秋拿出相機掛在脖子上,幫女孩開了車門後問道:“待會兒想玩哪個?”
白清夏站在大門口,抬頭望了眼高高的摩天輪,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是來遊樂場。
對於遊樂場的印象,白清夏的記憶中只有一個“昂貴”的標籤,而且是很久遠的記憶了。
那時哥哥還在,爸爸沒瘋。
女孩為難地張口:“我……”
“今天相當於公司團建,領導自費帶員工出來遊玩,這不很正常嘛,想玩哪個玩哪個,咱們都玩,又不止你一個人。”
陸遠秋一邊除錯著相機,一邊朝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