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路沒辦法呀,要是自己不溜點就要少條胳膊斷條腿咯。
“義父,義父,您先別激動,消消氣,聽我解釋一下可好?”他累了,停下與海清夜面對面,抬手示意。
“行!你說,看你能講出什麼花兒來!”
“呼—,義父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本來我在街上走好好的,有幾次卻看到一些富家子弟正圍著幾位平民甚至窮人欺負。噢對了,還有想去調戲人家良家婦女的呢,所以,我才出手讓他們都跑了。”
“不過您放心,我剛開始可都是好言勸告的,是他們不聽還反過來對我挑釁,就只好讓他們知道厲害咯。”
“如此說來,確實是那些人有錯在先了。”馮管事點了點頭,說道。
“馮伯所言甚是!”楚路欣喜。
“甚是個屁!!”
“你捅出的簍子,老子替你收拾啊?門外那一堆人你知不知道都已經堵到家門口了,你去解釋還是我去解釋!”
頓時,海清夜氣得臉都紅了,口水四濺,如滔天江海連綿不絕。
“這...”
楚路尷尬地會意一笑,拔腿就跑。
“不氣...不氣...不氣是不可能的!怎能不氣!”海清夜大喘著粗氣,馮管事見狀連忙給之撫平胸口幫助順氣。
“領主請歇歇,楚路說不定因為失了憶,導致心性上可能出現不沉穩,也是正常現象,不過至少能看出是個好人無疑。”
馮管事在這些天與楚路的相處中漸漸有了些感情,所以適當會幫忙袒護著他。
“從古至今,看看別人家的養子,就是因為不是親生所以格外得乖巧懂事,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活寶?還是火氣飆升的那種!”
海清夜哭了,心裡難受,外加頭疼。
還年輕,兒子才二十幾,自己就要得諸多內疾。
問到怎麼來的?
不是公務繁忙,不是飲食不調,而是愁出來的。眼前就是很好的例子!
“馮管事,你拿向丹師要幾枚中級玄品丹藥給外面那些人送去,這件事就算過去吧。”
心頭滴血,一下子好幾顆丹藥沒了,還是玄品丹藥啊,就連坐鎮丹師一次都未必能煉出兩顆,還得看機率!
“混賬東西!”他心底又暗罵一聲。
“啊嚏。”
早已溜至遠處的楚路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知道一定是海清夜在罵他。
書房內。
海清夜耳根終於可以清閒,端著沒喝完的茶細細品味。
“唉,都涼了...”
鬧騰了一上午,走時太過匆忙忘記蓋上就急著順根竹杖前去收拾。結果再回來後一入口,索然無味。
“馮管事?”
三聲敲門響起,馮管事打發完過來彙報。
“對了,下午讓景逸來家一趟吧,有件事需要和他講一下。”
“好。”恭了下手,馮管事退去。
“一天天的,真不讓我省心。以前都覺得是別人家的兒子優秀,現在一瞧,果然還是親兒子見著順眼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