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吉安離開了霧哩府。
此時此刻的甄憾,正一個人帶著開天劍來到一家鐵器店,詢問她這把劍的材質和質量。
鐵器店老闆接過劍後,仔細的觀摩了一番。
然後跟甄憾說道:“你這劍是哪兒來的?”
甄憾猶豫了一下說道:“朋友送的。”
鐵器店老闆點點頭誇讚道:“你這朋友可真是大氣呀!”
甄憾問道:“怎麼說?”
鐵器店老闆說道:“此劍由深海珊瑚石為基石鑄造而成。
此劍雖不如其他劍鋒利,但它有一種斬斷世間汙穢之氣的力量,你可要保護好此劍。”
甄憾點了點頭,向店老闆道謝後,離開了。
甄憾在回旅館的路上與正出去玩樂的霧哩貴真擦肩而過。
霧哩貴真愣了一下,回頭看看甄憾,不由的心生感嘆:“佳人呀!”
霧哩貴真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隨甄憾。
來到了甄憾所住的旅店,而且他還看到斜對面的官府,重兵把守。
霧哩貴真好奇怎麼回事,就暫時住在了旅店。
和甄憾隔著一個房間,與吉安挨著。
甄憾進屋沒一會兒,吉安回來了。
吉安在回自己房間時,與霧哩貴真撞見了。
吉安馬上打招呼道:“大公子來怎麼有興趣來這遊玩啊?”
霧哩貴真支支吾吾道:“沒什麼,就是閒來無事隨便走走。”
吉安說道:“那大公子慢玩,我先近去了!”
說完,吉安越過霧哩貴真回到了房間。
到了晚上,霧哩貴真把自己看的一切告訴了霧哩菹。
他本以為會得到自己父親的讚賞,沒想到霧哩菹只回了一句:“已經知道了。”
霧哩貴真有些鬱悶,但他突然想起自己和一個女子擦肩而過,而且佩戴的寶劍劍鞘上帶有回簇帝王的標識。
他立刻跟霧哩菹說道:“爹,她會不會就是送柬使呀?”
霧哩菹正在看書,所以理會,只是點點頭。
隨後霧哩貴真又說道:“帝王為什麼要一個外臣來幫助偵查部的人?”
聽到這話,霧哩菹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霧哩貴真說道:“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隨後,霧哩菹又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霧哩貴真看自己父親這個態度,只好告退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甄憾和吉安來到一家早店鋪,要一份早點,隨後找坐坐下了。
甄憾悄悄問道:“最近怎麼樣了,這個案子能不能判了?”
吉安沉了一會兒說道:“這幾天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證人宣珂在科爾姆的保護下,暫無大礙,就是不知道霧哩菹會不會出來干涉。”
甄憾感嘆道:“原來如此,辛苦了,正要還了千俐的冤案,我也早點把請柬送到其他國家,完成任務。”
不一會兒,他們的早點來了。
一邊吃著,吉安跟甄憾說道:“昨天我去了一趟霧哩府,和霧哩菹說了這個案子,不過他本人的表現略顯浮誇。
而且他兒子昨天下午入駐了咱們現在所住的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