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這種聚會上,會突然冒出這種犀利的記者,頃刻,千悅的臉色都有些發白:‘這些人怎麼這樣?怎麼把焦點聚集到她身上了?這不是砸人家廠子嗎?’
雖然也曾想過跟殷以霆離婚,可這一會兒,千悅其實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畢竟,真到那時候,可能逼得自己就沒退路了。即便分開,她也希望只是兩個人的事兒,而不是牽扯影響到兩個都不算小的家庭!
當然,一句話,殷以霆也同樣意識到了,擁著千悅就側轉了身軀:“這位先生問得真有意思…你看我們像要離婚的嗎?”
霎時,臺下又一片窸窣的譁然。
“殷先生不會是因為怕影響身份,不敢承認吧!據悉殷太太已經分居、搬回孃家了,二位也已經簽了離婚協議!聽聞殷太太早年有深愛的戀人,還曾為其大跳豔舞,一度鬧得沸沸揚揚,聽聞這位戀人最近也離婚了,該不會二人的離婚與這件事有關吧!”
舊賬再度被翻出,千悅臉色更是一陣乍青乍白的難看,即便極力撐著,腳下卻都開始有些虛軟。
眯了眯眸子,殷以霆的眼底頓時斂起一道寒光,轉而卻淺笑道:
“那怕是要讓這位先生失望了!有人規定夫妻不能分居嗎?有人規定夫妻分居就是要離婚的表現?難道這位先生沒聽說過‘小別’才勝‘新婚’!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如果跳個鋼管舞都算是豔舞,丟人的話,我看學舞的,還是都各自專業吧!否則,你們豈不都要當一輩子尼姑?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喜歡說葡萄酸!難為各位對我的婚事這麼關懷了!放心,要離婚,我會提前通知各位!以後不用這麼麻煩的捕風捉影了!”
“二位的感情真的沒問題嗎?真得不是要離婚嗎?可是,剛剛,二位分明是單獨入會的!既然共同參加宴會,為什麼還要分開走呢?”
“這位先生對我們夫妻的行蹤倒真是關注啊!殷某是不是該好好報答下你呢?這個恐怕要問裡德先生了,為什麼給我們夫妻的邀請函是分開發的呢?不好意思,我們夫妻都是日理萬機,顧不了這種細枝末節,如果這樣也要離婚的話,恩,我們夫妻現在估計也可以離個十萬八萬次了!”
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種話,瞬間,千悅都被逗樂了,禁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俯身,殷以霆回了她一個安撫的深吻。
臺下,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中間的記者臉色卻頃刻變得十分的難看,支支吾吾地還想說什麼,主辦方卻猛地上前奪過了話筒: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怎麼連起碼的職業道德都沒有?口口聲聲要人家離婚?!太不善良了!你是哪家的記者,怎麼進來的?麗人不歡迎你!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們的地界!保安,保安——”
“是啊,快滾吧,真是缺德…”
“怎麼這麼說話…”
…
周遭也是一陣窸窣的幫腔,為首的幾個人灰頭土臉地全被轟了出去。
屋內頓時又恢復了一派熱鬧的景象,遠遠地,看著相擁親吻的兩人,珠心卻氣得臉都綠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一邊,擁著千悅,殷以霆在她唇畔偷了幾個香吻,直至身邊的人都散盡,千悅才推了推他:
“喂!行了,還佔我便宜?人…人都走了!”
不過,剛剛,她真是嚇到了!特別一聽那人提到陳年往事,她就跟犯了舊病似的,完全慌了,這個傷,太深了,每次,她都沒有勇氣直言面對。她怕,怕一句話不對,又被人抓住把柄數落!
他能說出這番話,她是開心的!
殷以霆剛要說什麼,突然一道怯弱的嗓音插了進來:“霆…”
看了千悅一眼,秦秀才對著殷以霆道:“我想跟你單獨談談…我們去後面,好嗎?”
擁著千悅,殷以霆心裡有些惱火:“你沒看到我沒空嗎?”
“霆,你不是說會好好照顧我的嗎?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不怕她聽到不高興的話,我也可以在這裡說的…”
“秦秀!”
“你怎麼不叫我秀秀了?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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