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凱在身後指手畫腳,不忿嚷嚷道:“特麼的誰不地道了?你們特麼的無恥!你們特麼的才是淫賊!真特麼的晦氣!”
嚷嚷聲剛落不久,先前離去那幾道身影竟又折返而回,身後還跟著一眾身影。
“神醫也太不地道了!”
“他自己偷看,還不讓我們看囁!”
“就是嘜!好事情不能讓他一個人佔囁!”
“對哩!咱們也要看哩!”
這一眾身影齊齊湧上前,扒窗戶的扒窗戶,扒門縫的扒門縫,都想一睹洞房內的春光,穆凱想攔都攔不住,急忙施展結界之術,瞬息將門縫、窗戶給堵死,這才避免了一起春光外洩的集體事件。
“神醫!你做什麼囁?”
“神醫!快弄開讓俺們看看哩!”
“神醫!你扒光了遊執事的媳婦,你想幹啥囁?”
“兄弟妻不客氣!呸呸呸!兄弟妻不可欺!神醫!你太過分哩!”
“遊執事上哪兒去了哩?”
“遊執事!你媳婦都讓人扒光了囁!”
“遊執事!……”
偷窺無果,這一眾身影個個罵罵咧咧,嚷嚷不斷,全都覺得神醫不地道。
可就在此時,卻突然響起遊永貴的聲音:“弄啥嘞弄啥嘞弄啥嘞!老子剛出去一會兒,你們這些傢伙想翻天啊!”
“俺們沒有翻天!遊執事!你媳婦都讓人給扒光了哩!俺們是來為你打抱不平的哩!”人群中響起這個聲音。
遊永貴虎著臉,掃視一週,咆哮道:“是誰特麼乾的?”
這一眾身影齊齊指向穆凱,齊聲道:“是神醫!”
穆凱傻愣愣的猛然一驚,連忙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嫂子先前就沒穿衣服!”
這一眾身影接連指責道:“俺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囁!神醫!你還在狡辯!真可恥!”
“神醫這不叫可恥!神醫這叫什麼囁!”
“對!神醫這叫什麼囁!”
“神醫這叫做兄弟妻不客氣!喪盡天良!背信棄義!惦記自己嫂子!是要被下油鍋,浸豬籠,千刀萬剮哩!神醫這是要給大哥戴綠帽子哩!心是黑噔噔哩壞哩!要不成!”
“對!要不成!”
這一刻,遊永貴的臉色很不好看,憤恨的眼神盯著穆凱,似要吃人。
“不是這樣的!大哥!真的不是這樣的!你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出洞房了!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是嫂子自己跑出來的!不是我乾的!”凌冽的殺意令穆凱慌了神,生怕遊永貴一掌將自己拍死。
“咦!這種鬼話還往外說!誰信哩!”
“對頭!信球貨!誰信哩!”
“遊執事!先前神醫都說,是你叫他過來哩!俺們可都不信!要不是俺們!你媳婦就要被神醫那個啥哩!才結哩婚,都是個信球貨,也不得叫兄弟一早晨進洞房!神醫這個信球貨,還說是你叫他過來哩!咋嫩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