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尺左部猛的飛起右腿蹬向趙日新左胸,呯的一聲,趙日新應聲而退,趙日新的刀也從平尺左部腋下劃過。
兩人倏然分開站立,趙日新只覺的胸口一悶,感覺嗓子有些發甜,趕緊運功行氣,壓下胸中翻滾的血氣。
平尺左部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只見從腋下一直到前胸被劃開一個大大的口子,有鮮血正從面板上滲出。
善識大和尚眼冒精光,盯著場中的兩人,心道:沒想到高麗和日本竟然出了兩名高手。兩人不僅刀法精湛,而且內力還如此雄厚,這樣的高手在年輕一輩中也是翹楚了。
帝師貢噶堅贊貝桑布舉手示意,說道:“停!”
平尺左部和趙日新看向貢噶堅贊貝桑布,帝師繼續說道:“兩位武功精湛,不分伯仲,做合論如何?”
趙日新收刀施禮說道:“敢不遵命!”又對平尺左部說道:“不知平尺兄以為如何?”
平尺左部也收起刀,朝帝師說道:“好!”
帝師說道:“兩位此戰精彩絕倫,令人目不暇接,此後江湖中定又傳佳話,你二人揚名皇元武林指日可待。現在我們再看看他人的比試如何!”
二人連忙稱是,施禮退下,各安其位。
帝師朝善識大和尚說道:“善識大師,讓令徒繼續如何?”
善識大和尚大和尚點頭應允。
楚仲月走到臺中央,朝趙日新和平尺左部說道:“兩位兄臺的比試令在下眼界大開,以後有機會再向兩位請益。”又抱拳面向四周,說道:“不知道哪位朋友可以賞臉前來切磋一番。”
全真七子之一邢家林起身道:“我來向楚兄討教討教。”
楚仲月說道:“可只是邢兄一人嗎,抑或全真七子一起?”
邢家林哈哈一笑,說道;“我一人足矣,何須全真七子齊手。”
楚仲月答道:“如此說來,你一人可代表全真教了?你若落敗是否可以說就是全真教落敗了?”
邢家林說道:“自然如此。”
楚仲月用扇柄慢悠悠的拍打著手心,口中說道:“既然如此,你我就認真一戰,前幾次在下都是有事無暇分心,讓邢兄不能盡興;今日時間充裕,定要向邢兄好好討教一番才是。”
完顏德明突然說道:“且慢!”轉頭對善識說道:“大和尚,徒弟們比試我們加點彩頭如何?”
善識大和尚口中念道阿彌陀佛,不多言語。
完顏德明笑咪咪的用手捋著頜下的鬍鬚,看著善識大和尚。
見善識大和尚唸了一聲佛號不再言語,眼睛一轉,說道:“善識大和尚可能認為我沒說出彩頭,不好做判斷吧。那這樣,就用我的松紋寶劍做彩頭如何?”
善識大和尚搖頭說道:“完顏掌教,松紋劍是全真掌門的信物,怎能用來做賭注。再說,即便是用松紋劍做彩頭,小徒僥倖贏了也是好贏不好拿吧。估計小徒會一直被你全真追殺到死才能消停。完顏掌教真是好心思好思量,小徒還要為朝廷效力,這樣下賭不賭也罷。”
完顏德明哈哈一笑,見善識大和尚不上當,又說道:“大和尚看來對令徒是信心十足啊,不過你提醒的也對,用歷代祖師所用的松紋寶劍做賭注的確有些不合適。這樣吧,如果貴徒贏了,我就傳他全真一門絕學如何?。”
善識大和尚雙手合十,說道;“善哉,善哉。完顏掌教如此仁厚,我先替小徒謝過。”
完顏德明截口說道;“慢,你還沒說你的彩頭是什麼?大和尚,你不厚道啊,這比試還未開始,你就替貴徒謝過,誰輸誰贏總要比試過了才知道。這樣,看你也不想說彩頭,那就我來說,就把你剛才說的你佛門很普通的金剛點穴手做彩頭如何?”
善識大和尚暗暗搖頭,完顏德明這樣的要求簡直無禮至極,不過也不做分辨,說道:“那如何來定勝負?”
完顏德明沉思了一下說道;“那我就當大和尚就是同意拿金剛點穴手做彩頭了啊,哈哈。剛才皇帝有言:點到為止,不得傷及性命。聖言煌煌,我等自當遵守,不如讓二人空手相搏,一炷香內身體中對方攻擊次數多者為輸如何?”
善識大和尚點頭說道:“如你所言,就以一炷香內,身體中對方攻擊次數多者為輸。”
楚仲月和邢家林把各自兵器放置一旁,回到臺子中間,相向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