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也就是看不上俺,俺也自知沒那個能耐,要不然,絕對打包都帶走,一根頭髮都不帶剩下的!”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相聲一樣,還愣是把對口相聲說成了群口相聲。
至馬車到地方停下,剛從車上下來,陳遠便看到門口夜風中鄭麗婉披著斗篷挑著燈籠在等。
“行了,時候不早,該回哪回哪。”
下榻府邸防衛是由隨行親兵部曲負責的,隨行的萬人精銳分兩支,駐紮東西兩頭。
作為帶兵之將,自然而然秦懷玉程處默也住在對應的營地。
說完陳遠便走向那燈火所在處。
鄭麗婉這才迎上,把燈籠給鄭玉珠拿著,又拿了件斗篷給披上:“夫君慢點,仔細別摔著。”
陳遠突然就忍不住笑出聲來:“我還沒醉到那份上,倒是你,夜裡風這麼大,怎麼不好好在屋裡休息?
玉珠你也是,不是給你放假了嗎,怎麼就回來了?”
鄭麗婉微笑道:“屋裡悶啊,下午睡太久了,想出來走走,透透氣。”
鄭玉珠則興奮的把回家的情況說了一遍。
陳遠點頭:“行吧,走,氣也透了,家也回了,進屋,風這麼大,天這麼涼,別吹感冒了。”
話語間,雙臂張開,一邊一個,老鷹護小鷹一般將姐妹倆帶到室內。
不過忙的還是她們。
一會醒酒湯,一會按頭捏腳,末了,又準備熱水,幫著寬衣解帶。
舒服也是真的。
時節步入深秋,夜裡氣溫已經很低,又有夜風呼嘯,這樣的時刻,泡澡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尤其在喝酒之後。
有個千嬌百媚還千依百順的美女一起泡,就更舒服。
痛苦也是真的。
白天那股子酸爽還沒過去,晚上又來,鄭麗婉發現她是真消受不起。
偏偏還死盯著她,求饒不行,讓人替也不行……
時間就此來到第二天。
這天秋雨綿綿,儘管滎陽所處的位置沒有那麼北,卻也絕對是北方,是以寒意又更深一重。
被子底下卻暖烘烘的。
一方面是永嘉特意讓準備的棉被足夠厚,足夠暖,一方面鄭麗婉本身就是個小火爐,不但暖,還滑溜溜的。
“夫君在想什麼?”
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陳遠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是故鄭麗婉便蜷縮在他懷裡,安安靜靜躺著,享受著故鄉秋雨中難得的寧靜。
陳遠笑了笑,一雙手無意識的婆娑著:“在想是不是應該乾點什麼,不然就太無聊了。”
鄭麗婉便忍不住發笑:“要不去赴宴?妾身覺得,只要夫君願意,肯定會有赴不完的宴。”
“嗯,還有數不完的小丫頭呢,一個長樂就夠頭疼了,還來!”
陳遠嗤笑,說完一巴掌拍在鄭麗婉屁股上:“好了,起來,既然是回門,該出門走走還是要出門走走的,別弄得到時候都以為咱們沒回來過。
正好我也順道看看這名滿天下的鄭氏到底怎麼樣,老百姓的日子是不是過得比別處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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