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想親自去面聖,又或者,交給長樂一個小丫頭幫忙。
便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們玩你們的,要實在過意不去,準備些酸奶,再命人多燒些水涼著。”
說著,便也捲起褲腿,下了田。
也還好。
新開墾的水田,沒有淤泥,不會餡得很深。
但因為泡了很多天,又耙松過,所以,也不會顯得特別硬。
這樣一來,不論走動,還是插秧,都不會顯得很艱難。
唯一短板,技術不行。
一開始還好,都是新手,都慢,漸漸的,熟了,連李二都嫌棄。
那就,算了吧!
原本就不是那把式,原本,也只是淺嘗輒止,體驗一下,便笑道:“秦兄,差不多了吧,這裡的活,有人幹,用不著咱們,咱們,去做個更好玩的。”
“更好玩的?”李二嘿了一聲:“賢弟莫不是腰不好吧,愚兄就覺得這插秧很好玩啊!”
“插秧有什麼好玩的?”
“走走走,我這腰好著呢,夜御十女沒問題,是真有好玩的,不然絕對插一天不帶動的。”
陳遠呵呵笑,壓根兒不生氣。
李二插完手裡的秧苗,直起腰來:“那也不行,一晚才十個,強壯如愚兄,那都是一百起步!”
“是嗎?那還是秦兄厲害,小弟自嘆弗如!”
“……”
一個社交牛逼症。
一個吹逼症晚期。
說著,便上了田埂,簡單沖洗,拎著鞋,一路來到馬廄。
身為保鏢頭子,李君羨也跟了過來。
接著就驚訝了,因為,陳遠居然用布條,測量馬蹄。
“賢弟,這就是你所謂好玩的事情?”實在想不出這事有什麼好玩的,李二便問。
陳遠嘿了一聲:“對啊,秦兄別不信,這事可好玩了,我打算,給馬兒做雙鞋子。”
“給馬兒做雙鞋子?”
真是越來越荒誕了。
給馬兒做雙鞋子,鐵鞋麼?
若不是鐵的,什麼能經得起造?
再厚的牛皮都不行啊!
李二心裡想。
陳遠也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