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肘子撐在窗臺,單手托腮側臉看過去,吹起了流氓哨。
但又不太會。
吹不響,聽起來,就是“噓噓”,“噓噓”……
陳遠側臉看過來,正好便對上那張衝他挑眉的笑臉,不由一陣無語。
指了指,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報復性的反吹了回去。
而後,關窗,閃人,到茅廁放水。
“這死人……”
永嘉氣得直跺腳,一股尿意,也不由自主跟著上湧。
最終,也只能先去解決。
完事出來,刷牙,洗臉,頭髮讓侍婢簡單打理了一下,沿著那有她一份功勞的卵石小徑出門。
不多久,便看見院子裡,安安靜靜,就陳遠獨自在忙活。
便道:“那倆丫頭呢,還沒醒?”
“沒,想吃點什麼,趁著還沒開火,趕緊說。”陳遠也沒解釋,隨口問道。
永嘉也沒糾結。
為什麼還沒起,不用想她也知道,無非就是那點破事。
但是,她不在乎。
因為那是她們的義務,以她們的身份,將來,頂了天就是侍妾。
遂笑道:“清淡點吧,粥,不帶餡的蒸餅。”
陳遠便淘了米,入陶罐,然後點燃了炭火,熬粥。
原本還想拆只青蟹或者宰條鱔魚切絲丟進去的,可想到那樣就不清淡的,便也沒有實施。
接著,又開始和麵,準備做饅頭。
自認沒那個本事,永嘉也不逞能,就在旁邊看,問道:“今天還回家嗎?”
“回啊,還有檢查結果沒拿呢,你呢,還要不要去?”
“我啊?”永嘉想了想,眨眼道:“今天就不去了,等過兩天叔叔阿姨來了再去。”
陳遠:“……”
這話不說還好,說起就鬱悶。
倒不是別的,主要是,憑什麼就認為是他禍害永嘉呢?
永嘉這年齡,擱一般人家都能當兩孩子的媽了,要禍害,也是永嘉禍害他好不好?
再說了,即便是現代社會,結婚早的也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