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輕笑,一把掀翻,而後爬了上來,雙手托腮,四目相對,眨眼道:“對啊,當今皇帝陛下,就是有病!”
陳遠眯著眼:“真要回答?”
“回答。”
陳遠想了想:“要不,去滅了他?”
“啊?”這次輪到永嘉傻眼了,好半天才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滅了他啊,咱們可以……”
“噓,不許再說這種傻話!”才剛開口,嘴就被捂住了,永嘉的眼眶,又一次悄悄變得紅潤起來。
陳遠眨眼:“我沒開玩笑,真的可以,雖然這樣好像不太好收場。”
永嘉搖頭,捂著的手又緊了些:“說了不許再說這種傻話,永遠都不許!”
陳遠便不說了,笑道:“那你現在傷好了沒?”
“嗯……你猜?”永嘉同學頓時又燦爛起來,側臉之際,髮絲拂過臉頰,撩得人心裡癢癢的。
陳遠沉思了一會,一本正經說道:“我猜還沒好。”
“錯,好了。”永嘉輕笑,很有些得意。
陳遠搖頭:“不信,除非你給我看。”
永嘉怔了怔,回過頭來,又是一通胖揍:“看看看,我叫你看,說,還看不看?”
“不看了!”
“確定?”
“確,還是不確定啊?”
“你!!”
果然是個討人厭的傢伙。
明明也沒什麼,可一番折騰下來,永嘉只覺得筋疲力盡。
等到起身整理好衣服,門一開,“哎喲”兩聲,兩個少女滾地葫蘆一般滾了進來。
……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
至始至終,陳遠並不知道永嘉到底受的什麼傷,他只知道,突然間丫的又沒事了,傻樂傻樂的。
尤其隨著燒窯結束,一天一夜的成果即將露出真容,更是興奮得小臉通紅,手舞足蹈。
鄭愔姜籬也沒好到哪去,一門心思就等著開窯看小泥人。
而此時的長安,軍器監,連續幾個噴嚏後,李二已經開始嘗試燒煤。
先燒不加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