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就這樣死了?”
看著自己花費無數資源,培養的忍者就這樣死在面前,大名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高居廟堂,從未想過忍者之間的差距,竟然有這麼大。
注意到那個黑影抽出了插進和馬胸口的手臂,正向自己不斷靠近,大名又驚又怒,下意識往後退去,嘴裡還不斷重複著剛才的話:
“這不可能,和馬……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死掉呢?”
然而,他還不是最慘的。
倒在地上的和馬,此刻,才是真正的絕望。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去。
“咳咳……怎麼會這樣……”
鮮血從和馬嘴角、胸口汩汩流出,他睜大茫然的雙眼,看著視線中那道愈發模糊的身影,驚疑不定地喃喃道:
“故事書裡,不都說,有志者事竟成嗎?我歷經這麼多磨難,改名換姓,埋頭苦修多年,還未一展抱負,怎麼會就這樣死去呢?”
“我不甘心!”
“我印象中,是有痔者,事竟成……可能是你看了一本假書吧?”
宇智波霽月一邊調侃著,一邊甩了甩胳膊,鮮血嗒嗒地落下,隨即滴在了地上,給寂靜的夜晚平添了幾分刺骨的寒意。
接著,他冷著一張臉,朝被護衛簇擁著後退的大名靠去。
眼見宇智波霽月離他們越來越近,大名身邊的護衛長,彷彿下了什麼艱難的決定,沉聲說道:
“大人,您先離開,我們斷後。”
“可是……”
大名眼裡寫滿了遲疑。
與被他當成獵犬的和馬不同,這些護衛都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情同手足,在這裡折掉他們,他實在無法接受。
深吸一口氣,大名看向前方的黑影,朗聲道:
“喂,那邊的忍者,是雷之國大名派你來的吧?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加倍付給你,今晚的事,到此為止如何?”
“錢?”
聽大名提起錢,宇智波霽月忽然產生了親的念頭,我最近手頭緊,為何不讓大名資助點呢?
想到這,他的腳步更快了。
快到,他人還沒到大名身邊,他的臉就被大名認了出來。
“你是宇智波霽月?”
去年風之國之行,大名只對兩個人印象深刻,一個是,被他恨之入骨的志村紅,另一個就是被志村紅一路袒護的宇智波霽月。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大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氣起來。
“混賬,你怎麼敢對我不敬?”
“我可是火之國大名,你的國君!”
聽到這話,宇智波霽月微微一愣,下意識停下了腳步,旋即,冷笑道:
“雖然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但眼下,還不是時候,反派死於話多,我可不想馬失前蹄。”
話音剛落,宇智波霽月雙眼中的圖案,詭異的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