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實中,信好像也沒有背叛團藏的理由。
難道……
宇智波霽月心中莫名浮出一個猜測:
會不會是——
信在從雪之國回來後,偶然知道了寺井安排佐井調查我的訊息,而信剛好又見識過我的實力,不想讓佐井得罪我……
於是,主動跳出幫我擋了一災!
不然,他為何非要在晚上鬼鬼祟祟地離開基地,挑其他合適的時間不是更好嗎?
不然,為什麼發現他的偏偏是風,而不是其他人?
付出生命,也保全弟弟嗎……?
如果這個猜測被證實,宇智波霽月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佐井了。
因為,這種夾在大人物中間,被動捲入博弈,不得不用犧牲換取珍視之人性命的做法,實在太讓人動容了。
尤其是,對於失去親人的宇智波霽月而言。
“你這樣默不作聲地死去……如果我沒猜到,你會很失望的……”
暗自嘆了口氣,宇智波霽月跟著團藏進了根部基地。
他猶豫片刻,對團藏說道:“團藏大人,我這就去把佐井放出來。”
“去吧!”
獲益最大的團藏自然不會拒絕,點頭同意了。
二人從大廳分開,一個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個來到了關押佐井的禁閉室。
用幻術控制門外的根部,避免他聽到某些不該聽到的訊息後,宇智波霽月推開門,走進了狹小、密閉的屋子。
此時,佐井正抱著雙腿,靠坐在牆角,孤獨的滋味,讓他看起來很憔悴。
“信死了。”
宇智波霽月關上門,正對著佐井,聲音平淡、低緩的說道。
“你殺的?”
佐井抬起頭,用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盯著他。
宇智波霽月抬了下眼皮,淡然否定但:“不,他是你被害死的!”
“你、你說什麼?”
佐井怒不可遏,試圖從地上站起來,以更體面的方式,面對宇智波霽月,然而,長時間的坐姿,讓他暫時失去了站立的可能,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現在的他更狼狽了。
宇智波霽月歪頭一笑,道:
“信為你犧牲,果然是個愚蠢的選擇!”
佐井感覺面前的男孩正在狠狠蹂躪自己的尊嚴,他一邊握拳痛苦的捶打著地面,一邊怒視著宇智波霽月,叫罵道:“可惡,我不許你提他,宇智波霽月你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連獨立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嗎?真是遺憾……”宇智波霽月怎麼可能被他嚇到,姿態從容而優雅回道:“你不會以為只靠捕風捉影的證據,就能扳倒我吧?”
說著,宇智波霽月彎下腰,捏著佐井的下巴,直到對方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