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孔芸龍,他叫李芸傑***……”
“你等會兒,我姓李,怎麼成了***?”
“藝名啊,你們拍電影不都用藝名嗎?”
這回孔芸龍,直接梗著脖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李芸傑。
李芸傑被他瞅得順勢後退一步:“你……你這是要打我是怎麼著?”
孔芸龍旋即嘿嘿直笑:“沒有,咱這兒說相聲呢。”
“……”
這一版的活兒,胡炎還算看得滿意,有內味了。
如果按照專業的話來說,那便是迎門包袱的笑點,已經轉移了。
第一版,觀眾要笑,那肯定是因為聽到了“***”三個字,從而勾搭起他們內心某些聯想到的畫面。
說白了,就是“性”的話題,讓人興奮又不好意思,最終會心一笑。
這屬於打擦邊球的包袱,也不適合拿到大舞臺上去表演。
但是如今的第二版本,觀眾的笑點,則是演員的表情。
換一句話說,即便把“***”三個字拿掉,換成別的什麼,觀眾依然能笑。
這裡玩得就是發託賣相的技術活兒, 檔次更高階。
堤決口,水自流。
一旦摸對了路子, 孔芸龍後面的活兒, 越來越順手。
只是初學乍練的, 感覺很生疏,不自然。
當然, 以他的小心思,估計自我感覺良好。
不時,胡炎再次打斷道:“停。”
“師爺, 我還不夠傻嗎?”
“撲哧。”
胡炎笑道:“不夠,想演好一個傻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你穿插幾個遲緩的動作、手勢, 再試一試。”
“遲緩?”
孔芸龍皺眉重複一遍,旋即緩慢抬手找感覺。
只是抬兩下,他發現一頓一抬的節奏,跟跳機械舞似的動作很有意思, 旋即玩得興起。
胡炎氣得抬腿就是一腳:“能不能有點溜兒?”
“哎呦, 師爺,我可是傷員。”孔芸龍很不滿的抗議。
“臭小子, 我的嘴可是開過光的, 你再不好好整, 我詛咒你多進幾回醫院。”
“嘿嘿,您說進就進, 那不成神仙了?”孔芸龍半點都不怕。
胡炎悠悠道:“我觀你面相, 下次提水下樓梯得摔骨折,出去玩人家的滑板車, 也得摔骨折,你等著瞧吧。”
見他神棍附體的模樣,孔芸龍開始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