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高昂著頭顱看著對方,此刻緩緩吐氣,雙眼露出十足兇悍的目光,當下一言一語的說道。
“且只會這等手段?”
“你們可有縛雞之力?你們可見過兇險?”
“你們可與生死邊緣搏鬥過?!”
“不過空有文力,跳樑小醜!”
宋穆狠狠的說道,下一刻一道更加猛烈的氣息從其體內猛然迸出,那宋立文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此刻滿臉震驚,瞪大著眼睛看著宋穆。
“這怎麼可能?!”
“你入秀才不過才一年!”
“沒什麼不可能!!”
宋穆大聲的喝道,此刻怒目圓瞪,狠狠的說道。
“你們便也會這等見不得人的手段了,只會欺辱我的善意!”
“一個個一輩子養尊處優,看慣了人人對你們哈腰垂首,便以為自己多了幾分本事?!”
“要詩詞?那宋某便送你們一首!他日記得掛在你們高堂之上!時時銘記!”
宋穆臉上更是有幾分憤慨,大手一揮,紙墨筆硯顯現。
下一刻眾人只見到宋穆在上面筆走龍蛇,只是頃刻詩詞便成,但是上面卻沒有任何文氣湧動。
宋立文見到宋穆這等掏出筆墨的手法卻是立刻眼中泛光,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貝。
而此刻宋穆已經是冷哼一聲,留下這一張白紙扔在地上,甩袖便走。
旁邊的徐雲才咧著嘴,當下邁步也走。
場中頓時靜默,也無人敢阻擋宋穆離去。眾人面面相覷,卻是紛紛將目光看向那扔在地上的紙張。
當下有人上前撿起白紙,然後帶著幾分好奇的往上看去。
“錦衣鮮華手擎鶻,閒行氣貌多輕忽。”
“稼牆艱難總不知,五帝三皇是何物。”
看著這文章的秀才當下愕然,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
“這是……貫休的《少年行》?”有人當下開口說道,眾人慨然,但卻是發現下面還有一行小字,當下看去。
那握著紙卷的人臉色猛然一詫,竟然有些忍俊不禁的猛然看向張天科和宋立文。
張天科一把搶過那紙張,於宋立文面前展開。
“自詡風雅,卻處處構陷他人,自以為是天下一等秀才,此等語何不以溺自照!”
“宋穆!!”
張天科和宋立文當下都發出一聲怒喝,眼中怒火升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