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風刀館和大拳宗的實力相近,白玉門和白鯊幫的實力相近,而這一門一幫的實力要比一館一宗的實力要強上稍許。因此金刀城中呈現出了沙風刀館和大拳宗爭鬥,白玉門和白鯊幫的人爭鬥的畫面。
而大拳宗大擺筵席的舉動在無意間坐實了他們是殺死沙風刀館大弟子沙嶽的罪魁禍首,這讓沙風刀館的沙道賜對大拳宗恨得直咬牙。
“沙風刀館弟子聽令,從今日起,大拳宗就是我沙風刀館的敵人。今後凡是遇到大拳宗的人全都格殺勿論。”沙道賜吩咐道。
沙道賜的這個命令也意味著沙風刀館和大拳宗之間的惡劣關係徹底擺到了明面上,而這也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衝突將要升級。
“館主,萬萬不可啊。”有人勸阻道。
“有何不可,我的大弟子都死了,而大拳宗的那些傢伙卻在大擺筵席,這事情不是他們乾的你相信嗎?”沙道賜怒聲道。
“館主,還是要三思啊。我們要真這麼做了,那和大拳宗可就再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餘地?他大拳宗在大擺筵席的那一刻就沒有想過和我沙風刀館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沙道賜冷哼道。
之前說話的那人再也不敢出聲,大拳宗大擺筵席的事情是事實,這件事無法反駁。凡是沙風刀館的人也都因此覺得臉上無光。
“大拳宗的做法分明就是看不起我沙風刀館,他們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大拳宗必須得為此付出代價!”
沙風刀館的大弟子沙嶽對沙風刀館的弟子一向不錯,平時更是會悉心指導他們修行,可以說沙嶽撐起了沙風刀館弟子的半邊天。
在得知沙風刀館的大弟子沙嶽死了的訊息後,不少沙風刀館的弟子心中都憋了一股氣,而這個發洩物件就是大拳宗。在他們看來無論這件事是不是大拳宗的人乾的,大拳宗他們大擺筵席都無法接受。
可沒有沙風刀館高層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自作主張。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不少大拳宗的弟子都死在了街頭之上,而他們無一例外身上都是刀傷。
“看樣子這沙風刀館是徹底瘋了,聽說這幾日大拳宗的一個管事都死在了街頭上。那死相嘖嘖,可真是慘。”
“沙風刀館的大弟子死了,能不瘋嗎?況且沙風刀館和這大拳宗之間的關係可一直說不上好。再看看最近這金刀城內的局勢,這樣的事情遲早會發生。”
而大拳宗那邊自然也知道宗門內的不少弟子死在了街頭上,有人看到是沙風
刀館的人出的手。
“哼,這沙風刀館難不成真以為我大拳宗怕了他們嗎?”大拳宗的高層也都是火爆脾氣,有了和沙風刀館死拼的打算。
但大拳宗內也有理智的人在,他們沒有因為宗門內許多弟子死在街頭而喪失最後的理性。
“宗主,各位長老,這件事想必是因為我們在沙風刀館的大弟子死後大擺筵席所致,這件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
大拳宗宗主韓豹轉頭看去,“我大拳宗大擺筵席就是因為他沙風刀館死了大弟子,那又如何?他沙風刀館要戰便戰,我大拳宗可沒有孽種。從今日起,大拳宗弟子見到一個沙風刀館的人就殺一個。”
在這之後,沙風刀館的大拳宗之間的爭鬥直接在金刀城中上演,他們不再遮掩。即便是在白天,他們也會在金刀城的街道上大打出手,直到一方全部倒下。
“在金刀城的街面上動武,沙風刀館和大拳宗壞了規矩啊。”白玉門內的一間練功房內,白玉門門主和麵前的一個老者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恐怕勸不住了,沙風刀館和大拳宗恐怕是徹底殺瘋了。”那個老者說道。
“如果我們和白鯊幫同時出面呢?”白玉門門主問道。
“希望渺茫。”
“你說覺得我們和白鯊幫同時出面也壓不住他們?”
“是白鯊幫和我們白玉門一起出面希望渺茫,畢竟白鯊幫那些傢伙圖謀可不小。若是訊息沒有錯,他恐怕已經和一些金刀城外的勢力聯絡了。”那個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