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一堆,一排排的鋪滿地。
人多就是快,一上午割完一畝多地。
到了下午,若曦更是疼痛,一陣疼,一陣不疼。
孃親給了一片去痛片,兩片消炎藥。
下午捆稻穀,趁著人多,直接拉回家裡。
這裡離家太遠,挨著鄰村地的邊界容易丟。
不是怕,而是真怕,一樣的莊家,拉誰家裡也看不出來。
也是有人丟怕了,只能現割現拉回家。
稻田的疊梗只有雙腳寬,主渠道才有兩個兩角寬的田埂。
碗粗的稻穀,一小個一小個的,再加上田埂不好走,這一捆,一運,真是麻煩。
快天黑時,爹爹圈了羊,早早的圈羊,不為別的,還不是怕天黑運不完。
若曦家的騾子,一到天黑就耍熊,不是不走就是跑,真是習慣是一種無耐。
好在天黑,割倒的都運回了家。
到了晚上,若曦痛醒,斗大的汗珠顆顆掉落。
這一看就不是裝的。
早上,姐姐借了腳踏車,帶著若曦去了鄉鎮醫院。
醫院的大夫有幾個,可也是秋收季節,只有一個值日的。
值日的是個老頭,姓宋,宋老頭醫術一般般。
他檢查了一下,開了三天的藥。
宋老頭實話實說:“你這是闌尾炎,打三天針,三天不好趕緊去市裡,去市裡就得做手術。”
一聽要開刀,若曦嚇得小臉慘白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