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算是大手筆。”
凌安感覺被林木摟著真的很溫暖，人會變得很舒服，可他們明明相處沒幾天，但是卻像是天生就該在一起一般。
其實林木和凌安都知道，這是因為深淵被改造後，地表的規則與神州幾乎是沒有區別的，底層人所受到的教育也是大同小異的。
所以氣運也是相近的。
他們兩個，就像是相互吸引的人，被氣運牽引著要走到一起。
凌安很美，高貴中透著內媚，俏皮中又透著嚴肅，也的確非常吸引人。
“深淵無時無刻都在入侵，所以這樣可以作為能源的星球多得是。”凌安解釋道。
林木問道，“入侵只是為了消減人口上限，以及掠奪資源嗎？”
“沒錯。”
凌安說道，“因為我們要對抗虛空，而虛空背後是整個宇宙的意識。”
“那整個宇宙的外面是什麼？”林木忽然問道。
凌安很確定的說道，“更高緯度的宇宙，你的永恆武裝就來自那裡，而永恆之主就是我們與那個緯度宇宙溝通的橋樑。”
“當然了，那是個奸詐的商人，所以我們無法從他那裡得到想要的情報，但是那種緯度宇宙的東西，他會給我們一些。”
林木點點頭，這與他想的一樣，然後又說道，“現在我要去開會了，你要去嗎？”
“不了，我還有其他事情。”凌安眼神飄忽了一下。
林木看了她一眼道，“不要打大夏氣運的主意，否則你會被扶搖活活打死的。”
“她？打得過我嗎？”凌安不屑一笑。
“你試試就知道了。”
林木搖頭失笑，隨後道，“我此刻應在北斗司總部大禮堂。”
然後，他消失了。
“言出法隨！”
凌安深吸了一口氣，在深淵也有儒家體系，也能夠做到言出法隨，但卻無法如林木這般，至少大部分人做不到。
因為在深淵，儒家對人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所以，儒家體系也就沒有那麼強大。
倒是神州，哪怕經過了許多文明的更迭，但是儒家卻一直傳承了下來。
當初最輝煌時，哪怕是百家齊鳴，可儒家的地位卻仍然不可撼動。
為什麼儒家體系中，要有負笈遊學，出仕這些？
這其實就是獲取眾生之力的一種方式。
試想一下，一名仁者之心的儒家學子負笈遊學，一路上做了很多好事，幫了很多人，也會遇到很多不講理的人，受到很多委屈。
然後這名學子入仕，治理一方，便會更受愛戴。
有了愛戴，便是民心所向，便可以調動眾生之力。
但是，深淵卻沒有這樣的底蘊。
因為種族太繁雜了，勢必做不到這一點。
尤其是很多種族，信仰是根深蒂固的。
就如全宇宙的精靈族都信仰月亮女神艾露恩。
而有些種族，卻只是祖先崇拜，或者是非常原始的自然崇拜。
信仰這東西是底線，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