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好心。”
見此情形,俞飛白隨口提醒道:“待會悠著點兒,別中套了。”
不是俞飛白多疑,把人想得太壞,主要是人心叵測,不得不防。
儘管世上大部分人還是心地善良的,但是也有一些害群之馬。他們由於種種原因,把自己的不滿發洩在無辜的人身上,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雖說看小胖子的模樣,也不像是這樣的人,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點憂患的意識,總是沒有害處。小心使得萬年船,這也是至理名言,更是世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
“知道了。”
王觀也明白這個道理,也不覺得俞飛白的提醒多餘。不過看見龐躍辛苦的推車。也有些看不過去了,招呼俞飛白一聲,就慢慢開車進村中。打算幫他一把。
“知道有什麼用,又不聽……”俞飛白嘀咕一聲,也尾隨而去。
山村盡是斷垣殘壁,把一些道路堵住了。所以難免要繞行,感覺還不如走路快呢。而且不要看山村只有三四十戶人家。就感覺村子很小,其實這是錯覺。畢竟村子不是城市,一套房子就是一戶人家了。
要知道對於山村百姓來說,一個家不僅僅包括房子而已,而且還有前後的地盤。或是種植果樹的園子,或是用來曬東西的一塊坪地。反正前後左右。肯定要有一些空地作為房子的延伸,所以幾十戶人家,就算有些捱得很近。但是更多的卻是相互隔得很遠。
就是這種情況,自然使得山村的範圍擴大許多。在山村之中繞了幾下之後,俞飛白好像有什麼發現,急忙叫了起來:“王觀,你看那……”
“怎麼了?”王觀緩慢開車。回頭一看,只見俞飛白所指方向。有一棟青磚黑瓦,顯得十分端莊大氣的建築。
“咦。”
看了一眼,王觀驚訝道:“好像是祠堂啊。”
“很有可能。”
俞飛白饒有興趣道:“要不要過去看看?”
“人家的祠堂,而且肯定已經把牌位搬空了,有什麼好看的?”
“話不能這樣說,或許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看到俞飛白已經朝祠堂過去了,王觀也不多說了,自然跟了上去。至於小胖子龐躍……反正他在推車,讓他繼續推吧。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祠堂,打量一眼就發現這裡確實已經空蕩蕩的,甚至連大門都被人拆開帶走了。整個寬敞的祠堂,只剩下一地的灰塵殘葉,以及一些散碎的磚塊,當然也包括屋頂上的瓦片還在。
“還有一塊石碑。”
俞飛白目光一掃,立即走到門口附近,打量一塊青石碑,上面的碑文已經變得很模糊,但是最大幾個字還是勉強可以辨別出來。
“策領村……劉家祠堂……劉家……”
剎那間,俞飛白喜形於色:“王觀,看到沒有,這是劉家祠堂。”
“看到了。”王觀笑了笑,也提醒道:“不過你要知道,漢代以後劉是大姓,而且遍佈全國各地,在這裡建村也不稀奇……”
“少裝蒜了。”俞飛白鄙視道:“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發現這裡是劉家的祠堂,你心裡肯定開心死了。至少確定你的判斷沒錯,或許這裡真有赤霄劍存在。”
當然,最後一句話,俞飛白說得很輕微,免得被往這邊走來的龐躍聽見了。
與此同時,俞飛白也隨之向祠堂內部走去,然後不斷的抬頭打量頂上的房梁。王觀見狀,自然有些好奇:“你看上面做什麼,不怕灰塵矇住眼睛啊。”
“這你都不懂?”
此時,俞飛白得意洋洋解釋道:“你也不想想,古人最喜歡藏東西在房樑上了,說不定這上頭也藏有東西……”
“嗯?”
這時已經走到祠堂門口附近的龐躍,正好聽到了這話,一愣之後,臉上就露出了追悔莫及的表情,暗罵自己糊塗,怎麼忘記古人這個習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