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崔嬌蓮來穩住君越亭,從而穩住自己的位置。
奈何君越亭南下的路上竟被人偷襲,他也只好將崔嬌蓮的事情壓後,免得惹怒君越亭,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淨櫟看著面露不滿的崔嬌蓮,心頭一陣焦急,勸道:“如今皇后……不,太后被碩南王妃捉住,皇上身邊亦沒有體貼的女子。
“爹本想在適當的時候讓你前去伺候皇上。
“可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你去的話,豈不是觸黴頭了?
“你再多等些時日吧,莫要被人發覺你藏在此處,爹自然能夠讓你得償所願。
“你自個兒也要爭氣,若能夠在平定叛王之事時與皇上同甘共苦,將來你在後宮地位定不會低。
“嬌蓮啊……你莫要辜負為父的這番計謀啊……”
崔嬌蓮聞言,也知自己父親此次為她的確是冒了極大的風險。
這是要麼一擊必中,要麼滿盤皆輸。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時,他們要是輕舉妄動,反倒會壞了大事。
崔嬌蓮不甘心道:“碩南王王妃活捉太后,那皇上大可捉住與碩南王妃親近的人來和碩南王談條件啊,只怕皇上心中始終對月雲歌存念想……”
論樣貌論才情論身家清白,她自認不比月雲歌差,但君越亭的心中始終念著月雲歌,讓她心口咽不下這口氣。
加上父親這些年與奉國公府的關係,以及月雲歌多次為奉國公府出頭,導致雙方關係惡化,讓她對奉國公府、月雲歌都恨之入骨。
聞言,淨櫟掃了崔嬌蓮一眼,眸光暗晦不明,只出聲囑咐她好生休養,也沒有再說這麼多便邁步離開營帳。
淨櫟走到人煙較少的地方,小聲詢問身側的男子:“事情辦得如何了?”
那男子抬眸四下掃了幾遍,這才湊近淨櫟,將不久前收集到的訊息小聲說給淨櫟聽。
“大人,他們在皇上離京後便立即動手。
“卻不想奉國公府外有皇上派的城防軍守著,暗處更有藏著不少暗衛。
“據回來的人稟報,那暗衛並不是皇上的人。”
聞言,淨櫟臉色猛地一沉,眼底浮現出濃重的殺氣,目光陰鷙道:“既然不是皇上的人,那定是月雲歌的人!
“這女人專門與我們為敵,若是她落在我的手中,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對了,派出去的人可查出月雲歌的下落?”
那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責道:“還不曾找到,躲藏太深了。”
“繼續找,定要在皇上之前找到月雲歌,絕不能讓皇上見到活著的月雲歌!”淨櫟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命令道,臉上的表情已是扭曲變形,眼中射出的殺氣帶著濃烈的恨意。
“是!”那男子不敢再多言,只能低頭低聲應下。
焱家軍軍營中。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整裝待發立於營帳前,目光挑釁地掃了一眼跟著出營帳的眾人。
這名男子正是那日偷襲沈榮軒的大將阿拉融。
只見他看著跟著自己走出來的君焱昭說道:“怎麼,王爺這是對本將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