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想:得虧我機靈,把劍從脖子上拿下來,萬一離激動起來自己可太危險了。
王宮內吳王在問姬友追查刺客的情況。
“尚無訊息。”姬友答。
“你查酒樓的時候調的兵不少,聽說裡面住的是齊國人。”
“有些是。”姬友不能完全否認。
“說不定就是齊國人在搞鬼,寡人聽說現在齊國內也是亂得很。待寡人養好精神,不日就北上討伐他們。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父王英陰。”姬友難得奉承自己父親一次。
回到東宮,云溪早就在門口等他,他看到她手上的傷立刻問道:“是誰?!”
“一個刺客,”云溪撒了慌,急急說道:“這不重要,伍封恐怕有危險。”
“怎麼回事?”
“我覺得他路上會遇到埋伏?他帶的護衛太少了。”
“放心。”姬友抱了一下云溪,說道:“我早已預料到有人知道我查出些什麼,伍封暗中安排自己手下的黑衣人們一路跟隨。”
“那就好,那就好。”云溪放下心來,“還是殿下想的周到。”
“倒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姬友不得不問她的傷情。
“我,我又遇見六年前想害你的紋身男,一路跟著他,被他的同夥刺傷了。”云溪這時候只能拿紋身男來擋槍了。
“又是他們,真是賊心不死。”姬友皺眉道:“冷夜,過來。”
姬友讓云溪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冷夜,一定要追查到這些人的下落。
云溪簡單說了幾句,就藉口手疼,又累了,趕緊跑進溪園休息。
越國,勾踐回來後越想越氣,自己隱忍這麼長時間,受了這麼多罪,復仇計劃還沒真正開始,竟差點一命嗚呼。
他召見文種和范蠡,讓他們趕緊獻策怎麼進一步謀取吳國,自己都快等不及了。
范蠡對文種說道:“文相的九術該下一個了吧。”
文種點點頭說道:“貴糴素稿,以虛其國。”
勾踐眼裡放出光來,讓文種詳解。
“大王,我們需要先買一些吳國的糧食,等到還給吳國時再做謀劃,使吳國產生饑荒,這樣就會消耗他們。”文種道。
“那吳王會把糧食賣給我們嗎?”勾踐有些懷疑。
文種行禮道:“請大王派臣出使吳國,臣定促成此事。”
“好!”勾踐扶起文種,哈哈笑道:“我越國有文相,真是大福大吉。”
范蠡走出王宮後,對文種說道:“這一計有些狠毒啊,文相。”
“越國想在短時間內打敗一個有爭霸天下實力的國家,只有走非常之路才可行。”
“只是此計一出,成與不成,你可都要想好後路。”范蠡有些擔心地說道。。
文種只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