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無論是造型還是樣式,都精美無比。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這些東西若是能夠售出,將會受到多少達官貴人的厚愛。
“耿兄,此物成本幾何,盈利幾何。”不知不覺間孔執玉感到自己喉嚨有些發乾。
耿昌笑了笑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開口說道:“一倍的利潤。”
一倍的利潤,顯然已經極為不低了,但這個一倍的利潤究竟是真是假,那就沒人知道了。
而孔執玉顯然也不在乎這個數字的真假。
此刻的他只想知道,耿昌口中的推廣,是怎樣一個推廣方法。
與這些精美的工藝品相比,什麼狗屁黑火器,統統滾一邊去吧。
只有拿到手裡的真金白銀,才算是自己的。
“耿兄想要如何推廣。”孔執玉喉嚨發乾道。
耿昌神秘一笑緩緩說道:“我那寶貝女兒只要一倍的利潤,至於孔兄如何推廣,如何定價,那就是孔兄的事情了。”
“一倍的利潤...這是不是有些太高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此物到底受不受歡迎。”孔執玉佯裝為難道,實則內心依然笑開了花兒。
與耿昌相比,他孔執玉最大的優勢便是衍聖公這個金字招牌。
也正因為衍聖公這塊金字招牌,孔執玉的人脈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這人脈並不單單隻有山東路這一條路,甚至還包含著蒙古草原以及金國境內。
若是此物讓他來定價,呵呵,憑藉他衍聖公的招牌區區一倍利潤簡直手到擒來。
若是細細運作,兩三倍的利潤想來也不是什麼事。
但,為商講究的就是個討價還價。
耿昌看著滿臉為難的孔執玉笑了笑開口說道:“若是孔兄為難,那便算了。”
算了?到嘴的鴨子怎麼可能再讓他飛了?
孔執玉心中猛地一咯噔隨即嘆息道:“此事細細說來倒也有不少的風險,但...誰讓這是耿兄的事呢,耿兄的事便是我孔某的事。”
“一倍的利潤就一倍的利潤吧,若是賠了, 便算作是我給嬋兒侄女的薄禮吧。”
“也是怪我,這次出門匆忙竟將禮品一事給疏忽了。”
見孔執玉說的大義凌然,耿昌心中不由得鄙夷道:“真的又當又立!”
心中不由得想到前幾日徐陽所說的話語:“孔執玉此人看似道貌岸然。”
“實則背地裡則是一個十足十的小人。”
“這類人向來以家族為重,以利益為重。”
“對付此人只需要施加壓力亦或者施以重利,此人便能為你我所用。”
說是這麼說,但徐陽也不會傻到自己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玻璃,只賺取小小的一倍利潤。
玻璃工坊在徐陽手中,成本價格幾何,這還不是徐陽說了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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