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師弟...你這瀝泉酒實在是太烈了,怪不得外面都炒到了三十兩銀子一壺。”蘇維之目視徐陽,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蘇維之此人愛交友、愛郊遊,同樣亦愛酒。
對於可以隨時隨地飲用瀝泉酒的徐陽,自然是羨慕不已。
徐陽笑了笑開口說道:“既然師兄喜歡,今日回奉符縣時,不妨帶上幾壺。”
蘇維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心動,但腦海中猛然想起這瀝泉酒的昂貴价格,又想起自家小師弟如今可是要養一萬一千人,自己如何好佔師弟便宜。
蘇維之臉上閃過一絲堅定,連連擺手拒絕道:“小師弟如今要養一萬一千人,能省則省吧,師兄也不是那好酒之人。”
不是好酒之人?
這句話徐陽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昨夜若不是蘇維之一直勸酒,徐陽又豈會宿醉。
‘你若不是好酒之人,這天底下就再沒有好酒之人了。’
徐陽心中暗自腹誹不已,但面上卻絲毫沒有顯露。
“師兄何必如此客套,三五壇酒水師弟還是送的起的。”徐陽輕笑著開口說道。
蘇維之見徐陽面色真誠,不再客套,笑著收下了徐陽的好意。
心中則暗暗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替小師弟聯絡上那林士堅。
昨夜飲酒之時,徐陽便數次與蘇維之提起那濟南城的林士堅。
都是聰明人,蘇維之哪裡會不知道徐陽打的什麼主意。
“師兄要不要和我一同去校場?”見蘇維之發呆,徐陽輕聲詢問道。
“校場?去校場作甚?”回過神來的蘇維之略帶不解的反問道。
徐陽輕笑一聲開口說道:“去校場當然是練武了,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大好時光可不能浪費。”
自那日嶽婉寧提點之後,這一個月以來,無論颳風下雨徐陽都會準時出現在校場上苦練槍法。
若不是宿醉,此時的徐陽早就已經出現在了校場上。
蘇維之看了一眼徐陽輕笑道:“為兄一介文弱書生,可比不得你們這些習武之人。”
“去校場練武就算了,不過蘇某倒是願意到校場上一觀飛虎雄風。”
“師兄稍待片刻。”徐陽輕笑一聲,
話音落罷,徐陽邁步走到武器架旁,將唐橫刀懸掛於腰間。
隨即將那杆橫放在武器架上的瀝泉槍提起。
“走吧師兄。”
二人共同踏步走出三層小樓。
三層小樓外,早已有親衛為徐陽備好戰馬。
徐陽翻身跨上烏騅馬,將手中瀝泉槍橫放於馬背得勝鉤上。
“師兄請。”徐陽看了一眼身旁身騎白馬的蘇維之客氣道。
蘇維之輕笑道:“同往同往。”
.....
當徐陽與蘇維之二人趕到校場時。
飛虎軍一萬一千士卒儼然正在繞著校場開始每日的十里長跑。
蘇維之坐在馬背上看著那整齊劃一、上下起伏形似游龍的長隊,一時間竟不由得愣了神。
“這...這裡面有一萬多人是新士卒?”蘇維之不敢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