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孛兒只斤鐵木真便已經讓整個金國上下焦頭爛額的了。
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漢人政權裡面再出一個孛兒只斤鐵木真的。
徐陽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後。
詢問道:“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
在徐陽的潛意識裡,廣積糧緩稱王才是此時的泰安城最應該做的事情。
樹大招風的道理徐陽懂,耿昌又豈會不懂。
耿昌沉默片刻緩緩說道:“知道我為何那麼急切的要和完顏金洪決戰嗎?”
徐陽心中早有猜測,但那些猜測終究只是猜測。
徐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耿昌伸手從書桌下取出一封信件。
將信件遞給徐陽,耿昌緩緩說道:“先看看這封信。”
徐陽伸手接過信件,細細閱讀。
這封信同樣也是一封情報。
看紙張摺痕,顯然耿昌曾反覆閱讀過這封信件。
細看之下,徐陽心中的猜測徹底被證實。
資訊量很大,總結下來便是。
谷金國打不過蒙古,想要與蒙古求和。
而蒙古那邊的意思則是,求和可以,割地賠款。
金國上下皆不同意,於是再度打了起來。
不出意外,金國慘敗,十萬士卒皆慘死於蒙古鐵騎之下。
後,金國不得已再度求和。
且,雙方約定年後商談割地賠款事宜。
見徐陽看完信件。
耿昌幽幽開口說道:“金國割地賠款勢在必行了,現在無非就是在拖延時間罷了,蒙古人的耐心不會多好的。”
“快則一年,慢則三年,割地賠款的事情一定會商談完畢。”
“到了那時,金國大量土地丟失,臣子們怎麼辦?丟失土地的百姓怎麼辦?”
“北失南補肯定勢在必行。”
“到了那時,完顏金洪與完顏金徵聯手拿下河南路,再反撲山東路。”
“整個山東路誰人能擋?所以,完顏金洪必須死。”
“完顏金洪一死,泰安城至少會有一兩年的喘息時間,靠著這一兩年的喘息時間備戰。”
“到時候敵人只有完顏金徵一人,或許還有生機。”
耿昌嘆息一聲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