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她也是?”說著,指了指眼睛。
鹿正康點頭,“能看見路,不必擔心。”
士兵:“你們來風盔城的目的是什麼?”
鹿正康:“遊玩參觀。”
士兵:“我見過很多你這樣的年輕人,仗著自己有力氣,來找領主要求加入他的近衛,不過我並不推薦你那麼做,記住我的忠告。”
鹿正康:“我們能進去了嗎?”
士兵讓行。
天際的每個城市都各有特色,當然,這裡指的是那些繁華的城市,因為窮困的那些地方都醜得千篇一律,薩莫爾、晨星城、冬堡這些地方,看著都沒什麼區別。
如果說獨孤城的氣質是憂鬱的,雪漫的氣質是熱烈的,馬卡斯的氣質是躁鬱的,裂谷的氣質是陰險的,那麼風盔的氣質就是壓抑和鐵血,這座高大古老的石頭城,巨大的紅鐵城門能有三十英尺高,別說是鹿正康了,就是來兩個巨人疊一塊兒也可以大搖大擺地進來。
厚厚的慘白雪片堆砌各處,覆蓋一切平面,街道兩旁的雪堆高高的,有一些穿著麻布衣的人們在把雪鏟到車斗裡,統一運出城外拋灑。灰黑的石塊在雲層下的陰沉天氣裡反射著凝重的微光,哪怕是白天,城市各處的火堆火盆都是燃燒著的,一些衣著單薄的流浪者和乞丐——老人、殘疾、小孩子們,聚在火堆旁取暖。
負責守衛的有兩批人,一是穿著棕色皮甲的帝國士兵,一是穿著藍色皮甲的風暴斗篷軍,後者是領主烏弗瑞克的近衛,最近聲名大噪,許多年輕人都來投奔,至於前者,那些是賽羅迪爾方面派來的駐紮部隊,負責監視風盔城的動向,關鍵時刻會實行鎮壓行動。
他們兩派人格格不入,而且時不時會發生口角衝突。
鹿正康:“看起來那場危機是在所難免。”
瑟拉娜:“什麼危機?”
“戰爭。”
“哈,這種戲碼對諾德子民來說不是非常正常嗎?”
“有道理。”
風盔城最好的酒館當然是燭爐堡,老闆會向好奇的客人們解說這個名字的來源。
“火爐上的蠟燭早在一百五十年前就被點亮了,至今沒有熄滅,當時這棟建築屬於一個叫馮德海姆的偉大戰士,當他戰死沙場後,其子戴維科特將蠟燭點燃紀念父親的榮耀,看看,兄弟們,這就是歷史,諾德人的驕傲。”
他的話引起酒館一層幾位諾德人的歡呼,然後樓上的也叫起來,氣氛熱烈,可其餘種族的人們就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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