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了聞袖子說,“沒有吧,我怎麼聞不到。”
三叔走到我跟前,用手抹了抹我的脖子,隨後放到我鼻間。
一股臭味瞬間傳來,我捂著鼻子後退道,“三叔,你上廁所沒洗手啊?家裡沒紙了嗎。”
“這是你身上的,剛剛遇到什麼了吧,這味道應該是喜鬼。”三叔沉思著說。
“你咋知道?這玩意還能聞得嗎。”
三叔揹著手走了回去,“這世上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你自己去摸索,說說吧,咋回事?”
我坐了下來開口說,“你別說,還真遇到邪門的事了,三叔,你以前聽過別人結婚掛紅白燈籠嗎?”
“紅白燈籠?誰家結婚掛白啊,即使是想百年好合,也不至於白燈籠吧,那都是喪事才用的。”
聽到三叔的解釋,我皺起眉頭,“喪事嗎……聽起來倒像是那麼一回事,而且女方家裡都是紅白相加,連桌席都用白布蓋著的。”
三叔眉頭也皺了起來,其實我和他心裡都知道,保不齊應該是意想不到的婚禮,而且這種婚禮很邪門,基本上很少見。
由於我們起來的早,所以就睡了個回籠覺,中午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腦袋有點疼。
孫罡這缺心眼叼著一根菸走了進來,頭疼的人都知道聞到煙味是最難受的,即使你也是菸民。
“把煙掐了,沒看到外面寫著禁止吸菸嗎。”我揉著太陽穴,起身朝門外走去。
孫罡把煙掐滅後,快步跟了上來,“你等會小白,跟你說個事。”
孫罡臉色有些發白,我看了一眼他肩頭的陽火,發現火苗微弱,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我從三叔房間裡拿了一塊桃木雕成的玉佩,遞給孫罡說道,“揣口袋裡,隨身帶著。”
“這有啥用?”孫罡疑惑地問。
我腦袋實在疼的厲害,“別問那麼多,帶著就行,有啥事快說。”
孫罡看了看兩邊,確定沒人才說,“早上在四合院,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說清楚點。”
“就一個女的,穿著紅嫁衣,而且……而且她走路是飄著走的,還衝我笑,小白,你說我會不會又碰到髒東西了,那個笑容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滲人,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