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竹簍底部貼上這張封妖符,半夜將竹簍放置那婦人所住的房門口,只要黃皮子進了竹簍,那就別想再出來了,之後怎麼處理就看你自己怎麼辦了!”
說完,算命先生從懷中拿出一張黃符,遞給鄧大哥。
鄧大哥急忙雙手接下黃符,道:“就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你只需要半夜在附近盯著,就會知曉了!”算命先生說完,就轉身離去。
“先生留步!”鄧大哥喊了一聲,“這不論真假,先生也都是一片好心,我這裡有些銀錢,還望先生收下!”鄧大哥從懷裡掏出銀錢。
“呵呵,施主有心了呀,那我便收下了!”笑著收下銀錢,算命先生拿著一杆幡,大搖大擺地走了。
算命先生一走,鄧大哥心裡就犯了難,這算命先生也不像是騙自己,騙自己他有什麼好處。
但是心裡也不信黃大姐一家是黃皮子所變化的,凡事都有萬一,萬一她一家真是妖怪,自己一家人不就有危險了。
鄧大哥決定了,先暗中仔細觀察幾天那婦人,看看能瞧出什麼端倪來,若沒什麼發現,再用算命先生說的法子也不遲,他可不想冤枉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此事之後,他哪還敢繼續讓小俊和那婦人的四個孩子一起玩耍,直接說,小俊也不小了,該去學堂識字讀書了,就把小俊送去附近學堂唸書了。
周姐和鄭小雅看見鄧大哥憂心忡忡的,臉色很差,問其發生什麼事了。
鄧大哥肯定不能把這事告訴她倆,怕嚇著她們,只能撒了個謊,說這天氣有點冷,可能是著涼了吧。
周姐說鄧大哥是不是忘了咱們家是幹什麼的,著涼了就去熬一副藥,喝了不就沒事了,之後就去熬藥了,鄧大哥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反正喝了也沒什麼壞處。
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了,鄧大哥偷偷下了床,鬼鬼祟祟貓著腰,來到黃姨的門口,透過門縫,往裡看。
鄭小雅晚上內急,出了門正好看到鄧大哥彎著腰在黃姨門口偷窺。
她大吃一驚,這鄧大哥什麼情況,黃姨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孤零零一人,鄧大哥難道對其有想法?
這要是被周姐看到了,那真是身上長滿了嘴,也說不清啊。
但她可不信鄧大哥是這樣的人,兩個多月的相處,其為人,她是清楚的,這種齷齪之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鄧大哥或許是看的太投入了,鄭小雅走到他背後,他都絲毫未察覺,依舊彎腰偷看。
鄭小雅伸出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身體一震,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就差喊一嗓子了,一臉驚恐的向後看。
看到鄭小雅正要開口說話,鄧大哥立馬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拉住鄭小雅的胳膊就往客廳裡走。
到了客廳,鄭小雅就開口問道:“鄧大哥你這是怎麼啦?大半夜的偷看黃姨的房間,神神秘秘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鄧大哥動了動喉結,深吸一口氣,道:“小雅,你剛才看到的,可別跟你周姐說啊,不然我是有口說不清了呀!”
鄭小雅很是吃驚,說:“啊?莫非鄧大哥你真的在偷窺黃姨,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對得起周姐嗎?她對你這麼好………”
“停、停、停,小雅你想到哪裡去了呀,我是那種人嗎,放著年輕貌美的妻子不要,去找……”
鄧大哥停住了嘴,這都講到哪裡去了,黃大姐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會產生那種心思啊。
他頓了頓又道:“小雅,你答應我,今晚這事你千萬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看著鄧大哥一本正經的,鄭小雅點點頭:“好吧,我不告訴別人,不過鄧大哥你要跟我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鄧大哥打算把這事告訴鄭小雅,誰讓她撞見了這事,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萬一跑去告訴娘子,那就完犢子了。
“小雅,你要相信我,我剛才沒在偷窺,我是在觀察黃大姐!”鄧大哥說的很小聲。
鄭小雅一頭問號,開口問:“鄧大哥,你是發燒了嗎?大半夜不睡覺,跑去觀察黃姨,這讓我難以理解啊?”
說著還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你也沒發燒啊,怎麼做出這種事來?”
“我告訴你奧…”鄧大哥湊到鄭小雅耳邊,小聲說:“告訴你小雅…我懷疑…黃大姐是…是妖怪!”
大晚上聽到這話,加上鄧大哥種種怪異的行為,鄭小雅嚇了一跳,想到與自己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的人可能是妖怪,任誰都會被嚇到吧。
“鄧…鄧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鄭小雅張大了嘴巴,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