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到沈家豪誇自己漂亮,但姑娘心裡仍是不得勁,很是生氣,就像是身體裡的某種東西突然間被打破了一樣,有些膈應,她氣呼呼的說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大熱天的,誰叫你只買一瓶水啊,你這不是故意讓本姑娘犯錯嗎?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
“這??”一時間沈家豪竟無言以對,姑娘你這腦洞也太大了吧,這都能怪我?我買礦泉水的時候,也不知道會遇見你啊,再說,你是誰啊?我就得給你買礦泉水,算了,古人說的對,不能跟女人講道理,於是沈家豪開啟瓶蓋將姑娘沒有喝完的礦泉水,一口給幹了。
看著沈家豪嘴對著瓶口,一陣狂吸的動作,姑娘霎時面紅耳燙,心中嘀咕,這個傢伙竟然在添她喝過的瓶嘴,這不是在間接接吻嗎? 瞬間,姑娘感覺像是丟了貞潔一樣,渾身羞臊難安,於是,她伸手猛地從沈家豪嘴上,將礦泉水瓶拉了下來,然後氣呼呼的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沈家豪一臉矇蔽,差點被嗆死了,但看著姑娘眼中的怨氣,他也是一下子想到了些什麼,便笑著說道:“姑娘,你剛才該不會以為我想佔你便宜,想吃你吃過的嘴瓶吧?”
“難道不是嗎?”姑娘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真是自戀啊!我只是不想浪費水資源好吧,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水資源很緊缺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丟掉的那些水,很可能是非洲某些地區孩子一天的生活用水呢!”
被沈家豪說的,姑娘瞬間有些內疚。的確,浪費可恥,節約光榮,現在沈家豪這麼一說,她還真是沒有什麼好辯駁的,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他了,於是她弱弱的說道:“好吧,是我誤會你了。”
可是沈家豪接下來的話又把她氣的半死,沈家豪平淡的說道:“知道就好,你以為你吃過的瓶嘴很好吃啊,搞得我現在滿嘴都是你口紅的味道。”
這話咋一聽好像還挺浪漫的,但細細一想,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是赤裸裸的嘴上佔她便宜啊!什麼滿嘴都是她口紅的味道啊,她做什麼了?不就是喝了一口水嗎?說話不要這麼曖昧好不好,搞得好像她們之間已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然而並沒有好嗎?
“懶得理你。”姑娘沒好氣的瞪眼道,並威脅:“今天的事情,不要和別人說,不然我就打爆你的頭。”
我的天,好可怕的威脅啊,可是,你是誰啊?不帶這麼蠻橫不講理的啊! 怎麼好端端,英雄救美的好事,怎麼就變成了這個鬼樣。
這畫風有些不對啊!
江洲‘野生活’夜總會豪華包房內。
公羊邵俊躺在床上,右手在身邊女人的胸前摸來摸去,還哼著悠揚的小曲,生活好不快活,惹得女人嬌笑不已。而就在公羊邵俊玩得性意正濃的時候,一個小腦袋,身子瘦弱,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咋一
看就像是根火柴棍一樣的年輕人跑了進來,打斷了公羊邵俊的雅興,同時也惹得半露酥胸的女人幽怨不已:“幹啥子嘛,毛毛躁躁的,進來也不知道先敲門。”邊抱怨,邊把肩帶往肩膀上拉,一拉一顫,這種欲遮還露,裝模作樣,做作的行為,確實誘人之極,讓火柴男忍不住偷瞟了一眼又一眼,目不暇接。
而公羊邵俊卻似乎並不在意火柴男的偷看,也不在乎女人的抱怨,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在女人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後大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到了就看到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然後,這才轉身向火柴棍男問道“怎麼樣,火柴,柳姑娘帶過來了嗎?”
火柴把餘光從女人的傲人酥胸上收了回來,意猶未盡,而後深深嚥了口口水,道:“沒有!”
“你說什麼?”聞言公羊邵俊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罵道:“沒用的東西,我不是讓你叫馬師父出手嗎?”
公羊邵俊坐起來的時候,帶動被子,讓身邊的女人春光乍現,火柴男又偷瞄了一眼,意猶未盡,然後又快速的縮回目光,看向公羊邵俊弱弱的說道“馬師父出手了,但失敗了。”
公羊邵俊震驚:“怎麼可能,馬冬梅那個女人,可是八極巔峰的高手,是不是她沒有用全力?”
火柴男再次嚥了咽口水:“不是,馬師父被人打傷了,而且對方還讓馬師父帶了話。”
“什麼話?”公羊邵俊問道。
“他說...”火柴男醞釀情緒小心翼翼的說道:“他說,他沈家豪回來了,讓少爺你夾著尾巴做人。”
“去你瑪的。”公羊邵俊頓時火冒三丈,面容極度扭曲,面相猙獰而恐怕,沈家豪這個名字,是他內心最深處的痛,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火柴男似乎並不知道公羊邵俊內心的痛楚:“少爺,這是馬師父說的。”
“我說去你瑪的。”公羊邵俊衝火柴男吼道,面容猙獰,雙面猩紅:“滾出去。”
火柴男無辜而委屈,弱弱的退出房間。
在火柴男退後,公羊邵俊在女人的身上狠狠的發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