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那虛頭巴腦的,直接說。”
“那就傳令下去,補給往死裡用,堅守四…三天!”魏淵一副不要多問的表情道。
“為……行!”只猶豫了一瞬便點頭開始撥音牌安排起來,對軍內稱是隻要再撐住三天,影軍的秘密術式將會完成,在此期間務必保證百姓安全,三天一到,必將勝利!
“淵哥?”回寨途中的血英發現了魏淵他們,便收起血翼落下來打招呼。
“咦英哥?發生啥了?你怎麼渾身是血啊?誰還能把你打傷了?”魏淵眼掃了掃問道。
“害,我沒事,剛把那詭軍頭頭打跑了,算是費了點力,順便把這玩意的屍體給剖了,血都是它的。”血英掏出尾鰭道。
“這玩意不是挺厲害的嗎?它怎麼會死的?”魏淵疑惑道。
“它創樹,給自己創死了,聽那什麼頭頭說它撞得是第呃……”
“哎!見者有份啊!”魏淵突兀打斷使了個細微的眼色道。
“你撒手!哥的主意你也敢打了是吧?”血英會意一把搶過演戲道。
“別演了…我知道第二支柱斷了…”秦戰聽著音牌說道。
“秦老大你可別亂了軍心啊?”魏淵擔心故激道。
“老頭子我還用不著你擔心,不過三天一到你要是解決不了,我打死你!”秦戰指了指魏淵道。
“要是解決了給我擺兩桌不過分吧?”魏淵神情輕鬆打趣道。
“別說兩桌,解決了我從影協頭給你擺到影協尾!少一桌都跟你姓!”秦戰的肩頭算是被鬆了鬆。
“都聽到了啊!三天後喝大酒嘍!”其他在場人員起鬨道。
“都這麼精神是吧?還不趕緊給我去保護百姓!”秦戰輕斥道,大家也趕緊散了去。
“秦老大,你那點工資夠酒錢嗎?自己說出的話,我可不借啊。”王骨此時已經恢復了過來。
“哼,我私房錢多了去了,哪像你…哦喲喲喲?哭過啦?”秦戰注意道。
“什麼玩意!這是汗!累的!”
“啊對對對!這麼大年紀還哭鼻子!啊哈哈哈!”
“咱倆今天必須沒一個來!”王骨沒動成手讓秦戰給跑了……
心態可以緩和,但戰況卻不會,一天……兩天……第三天!
兩百萬的影軍此時已損傷過半,並且以更快的速度在減少著……
“將士們!最後一天了!把牙咬裂了也要給我撐住!別讓隔壁團的把我們看扁了!看看他們的眼神!你們忍得了嗎?!‘忍不了!殺!’”戰場中軍官們衝鋒在前,使著渾身解數變著法的鼓舞著士氣……
“天下有飢者,如己之飢,天下有溺者,如己之溺耳……”這幾日,韓木東一直拖著鏽劍和自己的身軀,穿梭於各個陣線之中,口中唸唸有詞,劍過留痕。
三日之期已到……
“魏淵……所有的一切可全押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