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立刻紅了臉,心裡暗恨:瑪的,傻柱這是蒙上了,這是巧了。
換了個坐姿,許大茂帶著遺憾的語氣說:“不管怎麼說,哥哥我下月初就要結婚辦事兒。當初,秦淮茹跟傻柱說好了,要給我辦酒席。可是,現在他悄默寂兒地走了,把我給晾在這兒了。”
“你慢慢自個兒喝著,我回去了。”鄭曉寶作勢欲起。
“別介啊。”許大茂連忙說,“就要說你的事兒呢。”
“那就快點兒。”鄭曉寶顯得很不耐煩。
呵呵地笑了笑,許大茂說:“都說你的廚藝也不錯。這麼著,我婚禮的酒席就交給你了。彆著急,聽我說完。當初答應給傻柱十塊錢,現在這十塊錢歸你了。”
站起身來,鄭曉寶笑了:“就這事兒啊?”
“是啊?簡單吧?”許大茂仰頭看著他。
鄭曉寶的眼神凌厲起來,讓對方覺得渾身不舒服。
“注意點兒啊,這是在我家呢。”許大茂趕緊發出提示。
“嗯。”點點頭,鄭曉寶低聲說,“要是在外面,你已經躺下了。”
“不願意?”許大茂斜著一條眉毛問。
“做不來。”鄭曉寶說著,轉身往外走。
“哎,我說。要是李主任親自請你呢?”許大茂得意地說。
轉過身,鄭曉寶衝他笑了:“許大茂,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的話嗎?”
想了想,許大茂回答:“記得。你說我以後會很感激你,可是我有什麼可感激你的?”
“所以說你不懂得好歹。 ”鄭曉寶耐心地說,“你現在如願以償了,還說不感謝我?”
“什麼如願以償?”許大茂表示不解。
“你自己睡不著覺的時候,好好兒想想吧。你是怎麼和秦姐處到了一起的,好好想。”說完,鄭曉寶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的確使勁想了,許大茂覺得與秦淮茹交往的過程中,似乎是有鄭曉寶的影子在裡面。但要是說跟他有關,似乎又沒有什麼確定的事。
呆坐了很久,他還是覺得沒有頭緒。還在悶坐著,他見到屋門開處,秦淮茹走了進來。
“聊得怎麼樣?”她擔心有什麼意外。
搖搖頭,許大茂撇著嘴說:“我讓這小子給我辦酒席,他不幹。”
秦淮茹聽了先是惱怒,再又笑了:“酒席肯定要辦。你讓曉寶主廚,怎麼不跟我說啊。”
“你行?”許大茂歪嘴說,“那小子還說我應該感謝他。沒幹什麼,我感謝他什麼?感謝他揍了我兩次?”
秦淮如先是一笑,再又疑惑地問:“不就是在大院裡揍了你一次嗎?”
許大茂連忙岔開話題:“我這是喝多了,腦子亂了。要不然,咱們先睡覺吧。”
秦淮茹難以忍受屋內的大蒜氣味,起身說:“算了,還是你自個兒睡吧。”
“別走了,啊。聽話,”許大茂說著,搖晃著身子走來拉她。
“算了吧,明兒吧。”秦淮茹推開了他,“我去找曉寶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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