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攔住女人的動作。
“你個賤人還敢……元……元帥？”
剛才還惡狠狠的女人，抬頭一看，面前攔住自己的並不是夢婉，而是里爾德，瞬間變了臉色。
熟練地掛上諂媚的笑容，女人掐著嗓子，故作嬌媚地對上里爾德審視的目光，柔柔的開口道：“元帥大人怎麼在這？我都沒……”
“沒注意？”里爾德嗤笑了一聲，一下拍開女人試圖貼上來的手掌，“現在療養星都可以無故取消別人稽核資格？”
“元帥大人說什麼呢……是這個人呀，她故意襲擊稽核人員的。”
女人嘟著嘴，眼睛裡泛出淚光，好像收了多少委屈似的。
“人家……”
“人家就似造zang辦似啦。”掐著嗓子，捏了個蘭花指，夢婉學起前世偶像劇裡白蓮花女配的語氣。
搖頭、捧心、扭腰、擺胯、跺腳，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女人赤紅了臉，伸出的手指懟住夢婉，指啊指，氣的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夢婉扯住自己的嘴角，往兩邊一拉、一推，伸出舌頭，對著女人做了個嘲諷的鬼臉。
“你問他，他是我打的嗎？”夢婉指著李狗蛋，滿不在乎得開口說。
李狗蛋回答的也乾脆。
“不是。”
“那……那……”
聽到李狗蛋的回答，女人一時慌了神。
“是我們打的！我們要打舒伯特！”
掛在李狗蛋腿上的杜蘭特，舉起自己肉乎乎的小胳膊，一臉自豪地向女人擺功。
也許是杜蘭特自豪地小樣子，刺痛了女人的雙眼。
女人沉默了兩秒，突然皺起眉頭，張口唾罵起杜蘭特來。
“你個小雜種，給我閉嘴。”
說完，女人還得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夢婉，好像自己做了多麼了不得的事情。
小雜種？
好的，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