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這個名詞所
代表的東西······即便是在貴族裡面也是很有用的,不光是圈養起來的勇者,如果主人也是勇者的話,那麼在立場上就會有天然的道德的高地了。」
他嗤笑了一聲說道:「說白了,「勇者」所行所為,故有其道理,所以一切的舉動都天然地擁有道義上的正當性,而作為貴族要維持領地的安定,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有勇者的存在,這種沒什麼用的名號在安撫領民的時候可是有大用的,只要付出比正常略少一點的支出就能夠獲得超規格的穩定,而要是貴族本身就是勇者的話,那麼周圍的人甚至也都會想要來到這個地方——這就是「勇者的庇護」。」
老實說,我驚呆了。
在我作為野勇者的日子裡,我從沒想過這種事情。
或者說也許是我的虛榮心作祟,異世界的靈魂自然而然地拒絕了這樣的行為,從而和這個世界的勇者有了脫節······
但是,我同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出現在這個地方似乎——」
「啊,我很反感這種事情所以找個由頭離開了公爵領,不過你也可以認為這是貴族式的任性。」燦星淡淡地說道。
「我並不是真正地高風亮節,只是有時候想不開。或許正因為我的貴族身份,所以我可以有一些殊途同歸的選擇,能夠讓我偶爾從迷惘中掙脫出來。」
他乾脆躺了下來,嘆了口氣說到:「不過,我現在有些擔心了。」
魔族嗎?
還是戰爭。
風逐漸起了,我的耳朵邊聽見了如同氣泡破碎一般地悶聲。
「我的警報被什麼東西觸發了。」
我如實敘述道。
燦星剛躺下的身子不得已又直立了起來。
「來的真不是時候,明明聊得剛剛興起。」
我回想起他說的話,笑著說道:「這個就是冒險者啦。」
術式已經被預備開啟,燦星有些驚訝地看向我身上的亮起的符文,似乎才剛剛意識到我這個魔法師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這種技藝······可不多見。」
我慢慢走向警報被觸發的方向,輕輕說道:「這可是我的獨門絕學——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