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年底,公爵府上下忙碌起來,準備進京賀壽。
天啟皇帝過了年三十歲,蕭玉作為公爵必須去祝壽,原本不關陳夏的事的,可誰讓皇帝給了他一個子爵的封號,只能跟去。
要說這爵位其實一點用沒有,不是蕭玉這種世襲的爵位,還擁有其他的賞賜,土地、莊園、僕役等一大堆。
可他這是流爵,除了每年領點俸祿外,什麼也沒有。
陳夏是個實惠的人,到手的才是好東西,所以他才看不上這爵位,那點俸祿只夠過個小康生活,而且還只能是幾口人之家才行。
結婚半年來,他想過怎樣賺錢,可公爵府位於蓬萊縣,這裡他人生地不熟的,手下也沒人,只好暫時熄了念頭。
“姑爺,夫人叫你過去一趟。”
合喜臉蛋紅撲撲的跑進來叫道,正無所事事的陳夏,應了一聲帶著小尾巴夭夭去了正院。
一進門,他的眼睛就一亮,蕭玉坐在那看著下人們忙碌,手裡把玩著一把摺扇,姿態絕美。
“夫人找我啊?”
他連忙上前,嘴上問著、眼睛卻盯著她手裡的摺扇。
蕭玉嫣然一笑,遞過摺扇道:“今天收拾庫房翻出來的,夫君不是喜歡文士打扮嗎,正好給你用。”
他趕緊接過來,“唰”一下展開扇子,喜不自禁的誇獎道:“好扇子,這畫工、這材質是絕品吧。”
蕭玉眉梢一挑,好似不經意的問道:“夫君就沒發現別的嗎?”
“發現?有啊,這不是文士扇,是武器呀!”
“再看看。”
陳夏狐疑的看她一眼,見她很平靜的模樣,再仔細端詳起手中的扇子。
這認真一看,他頓時驚訝了:“法器?”
一語說出,他急忙捂住嘴,瞪大眼珠子看向蕭玉,只見她掩嘴一笑,眼神中露出狐狸般的狡猾神色。
這下他知道被算計了,不滿的扔下扇子轉身就走。
“夫君生氣了?不知道誰說的,大男人心胸寬廣,才不會生氣的。”
他只好停下,才不願承認自己小氣呢。
轉身問她:“你何時知道的?”
蕭玉伸出手,牽住他進裡屋,一手抓起摺扇,遞給他道:“成婚三個月後,妾身疑惑了。”
“為何疑惑?”
“妾身生過三個孩子,知道自己容易懷孕,可跟了夫君後,幾乎每日承歡卻不見動靜,這不奇怪嗎?”
蕭玉歪著頭看他,嘴角帶著笑意,更有一點羞澀,加上一絲媚意。
陳夏看的心頭一熱,可還是嘴硬的反駁道:“這有何奇怪的?男人也有不孕不育的,又不是我一個。”
“撲哧!”一聲,蕭玉嬌嗔的戳一下他腦門,輕啐道:“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說著正經解釋起來,原來覺的不對勁的蕭玉,開始暗中觀察他,雖說他法武同修,可畢竟修為不如蕭玉高。
加上這裡是公爵府,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哪裡逃得開她的眼睛。
法修修煉說起來跟武修修煉內功一樣,也是動靜~功夫交替進行,這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