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的,因為能夠進入遺蹟的傢伙,基本上都是有一些小背景的。
而那個掃把頭很恰巧,又是腳盆國一個頗有名頭的武館裡面非常受寵的一個弟子。
雖然說是一個武館,但是它的規模非常龐大,弟子足足有上千人。
要知道這收弟子可不是隨隨便便收的,天賦不夠,就算你給錢你都進不去。
而且那個武館據說從戰國時期就已經存在了。所以底蘊非常的豐厚。
“為什麼我就沒有這樣的待遇!我究竟是哪裡不如這個傢伙?如果不是我的師傅,日日夜夜防備著我,甚至連功法都只肯給我殘篇,我如今定然是一方巨擘!”孫義濤的眼睛都紅了起來:“如果不是那老頭子的偏見,我又怎麼可能會殺了幾名師兄弟判出宗門?”
“這不公平!憑什麼你具有完整的功法,還有如此優秀的武器。”孫義濤整個人像是要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他入世之後,依靠著自己的實力,不斷的做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但為了避免自己太過出名,所以他往往都不會在人面前出手,以免別人認出來他的功法。
畢竟再不入世的宗門,也需要吃喝拉撒,而這些東西自然是需要在俗世有人處理打點。
而他需要避開的也就是這些人,所以他一向不怎麼使用自己宗門的功法,就算是使用,也僅僅使用一點點而已。
但如今,他可以算得上是火力全開。渾身上下的真氣,被他不留餘力地調動著。
雖然有些不連續,但是那股氣勢也足以令人震驚。
以許章的觀察,這傢伙的實力應該是在煉體境五重左右。
如果單靠修為的話,自己是絕對打不過這個傢伙的。
但是自己有諸多的底牌,以練體境一重的實力,要對付這個傢伙也不是不可能,許章估摸著,自己和這個傢伙的勝負比率應該是55開。
而這個傢伙現在處於一種暴怒的狀態,觸手竟然會失了章法,看似兇猛,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許章最喜歡對付的就是這種敵人。
別看許章平日裡的戰鬥方式也是大開大合的,但是,面對等級差不多的對手的時候,有著令牌的輔助,許章往往能夠觀察到那些對手細微的破綻。
然後藉助那些破綻輕而易舉的將對手擊敗。
那傢伙如同一頭犀牛一般朝著許章衝了過來。
長槍在前,槍尖上釋放著淡淡的光芒。
許章知道那是真氣外放的表現。
而除了許章這樣特殊的修煉者,一般只有到煉體境三重左右的修煉者才能掌握這個技能。
而從那光芒的程度上看來,這個傢伙已經將此技能掌握的爐火純青。
這也側面說明,這個傢伙的實力已經有很長時間都停滯在煉體境五重了。
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傢伙在察覺到許章擁有完整的功法之後,如此嫉妒的原因!
“我今天就要把你給斬殺於此!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搶過來!”孫義濤惡狠狠地叫喊著:“當然,如果你願意把你的功法交出來,我還是可以饒你一命的。”
孫義濤這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最大目的,而許章則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