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野藤一郎一郎,則是極為虛弱的說道:“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收不了了。我體內的真氣已經在慢慢的滋潤我的身體,放心吧,我很快就恢復的。”
野藤一郎掙扎著想要起身,惠子看見之後,立馬把武藤一郎扶著坐了起來。
“你幫我看著,我來運轉神功,讓我自己的身體恢復。”野藤一郎坐在床上。
眼觀鼻,鼻觀心,開始了冥想。
但很快,他的神色就無比的慌張了起來,像是丟掉了身上所有錢財的旅客一般。
“這怎麼可能!”野藤一郎大驚失色的喊道:“我怎麼沒有辦法主動吸收天地靈氣了!”
“什麼!”惠子也是非常震驚的看著她的老師。在她的印象裡面,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只要有丹田,有功法,就能夠吸收身體周圍的靈氣。
除非是身體被封閉了起來。
野藤一郎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用體內剩餘的真氣仔仔細細的感知著自己身體的情況。
旋即野藤一郎像是被卡車撞了一樣,猛的一口鮮血就是噴射了出來。
氣息萎靡,像是被抽乾了渾身上下所有力氣一般,兩鬢竟然直接生出了白髮。
“我渾身上下的所有經脈和毛孔都被那股寒氣給堵塞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再使用神功。”野藤一郎頹廢的說道。
要知道,經脈就像是道路一樣,經脈被堵塞,那麼真氣就沒有辦法在體內迅速的流通,而毛孔則就像是天窗,是聯通外界的入口,如果毛孔被堵塞了,就如同天窗被關閉了一般。
外界的靈氣如果再想進入他的體內,那簡直難於登天。
但是惠子則是抓住了他乾枯的手,鼓勵道:“沒事,只是一段時間而已,而且那經脈和毛孔被堵塞了。等回國之後是可以慢慢調理的,不是嗎?到時候師傅你一樣可以恢復巔峰,你還是我們道館最強的存在呀!”
野藤一郎則是搖了搖頭,沒有再和惠子解釋,自己恐怕這一生都要和這些寒毒打交道了。
而自己,已經是全腳盆國頂尖的醫療人員了,自己都沒有辦法處理這寒毒,別人難道就有辦法了嗎?
所以說自己這個情況基本上就是無藥可救了。
惠子也是從野藤一郎的眼神裡面感受到了絕望,當時就衝了出去。
瘋了一般的尋找許章的身影。
在許章快要出大門的時候,惠子從三樓看見了他。
“那位先生請等一下!”惠子用有些蹩腳的漢語大喊道,語言中的焦急之情易於言表。
但是許章都沒有理她,腳步甚至頓都沒有頓一下。
而大樓外面,摩肩接踵,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