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麵前莊天行肯定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呂義輕笑一聲後,便直接開門見山起來。
“果然瞞不過呂公子,我觀呂公子在北方一代義舉皆是大漲我漢人聲威,故而斗膽便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呂公子交個朋友!”
莊天行暗歎一聲後,便也直接道明來意。
“明教行事作風,我也素有耳聞,不過以莊兄來看,明教中人也非江湖傳聞那般兇惡!”
呂義目光落在莊天行身上,而接下來他的一番話,卻是令對方面露喜色。
“世俗多有偏見,呂公子能摒棄世俗偏見看待我明教弟子,實在是令我莊某人佩服!”
聞言,莊天順不由得眼露喜色,隨即也開口道。
這也不怪乎莊天行如此激動,而是在這世俗之中,明教信徒就好似十惡不赦的賊人一般,路人唯恐避之不及。
不僅如此,就連江湖諸多同道也多視明教弟子為魔,就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眼見莊天行如此激動,呂義不禁微微一笑,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讓莊天行身軀劇烈一震。
“呂公子從何處得來的我明教的經文?”
莊天行聞言,表情則是變得凝重起來,同時在酒樓中負責招呼二人的小二也是神情嚴肅守在酒樓的入口。
對於酒樓內凝重的氣氛,一旁的大雕仍是自顧吃起了獨食,根本不理會一旁發生的事情。
“明教的經文,這我可不知曉,我只是從一位前輩那裡聽聞過這段經文,只知其和明教有關,卻未曾想到居然是明教的經文!”
聽到這裡,呂義也是略顯意外。
這段經文,他也在前世可算是背得滾瓜爛熟,當初只是當其好玩,卻未曾想到過它的來歷。
“不知這位前輩如何稱呼?”
聞言,莊天行不禁起身拱手請教道。
“或許莊兄也曾聽過他的大名,他複姓慕容,單名一個燕字!”
眼見莊天行認真探究起了底細,呂義也不敢貿然捏造一個人名,便直接提起了獨孤求敗的本命。
“居然是本教的光明右使!”
聽到呂義報出慕容燕的大名,莊天行的臉色變換卻是極為精彩,好似聽到什麼驚訝的東西一般。
“光明右使?”
聽到這兒,呂義也是略顯意外。
“呂公子你是有所不知,這位慕容前輩可是在我們教中極為有名,弱冠之年就以一己之力鬥敗數十教中高手,就連當初時任教主的方教主也是自愧不如,故而這才在盛邀之下擔任了本教的光明右使。只是不知為何,這位慕容前輩則在後期忽然離奇失蹤了。”
說道這兒,莊天行不禁停頓下來,似乎很是惋惜。
“若是當時這位慕容右使尚在,本教方教主又怎會敗於圍攻之下!”
片刻後,重新開口的莊天行說道此處,語氣中滿是不甘。
聽到這兒,呂義卻是神情古怪。
方臘因何而敗,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若非宋公明執意詔安,帶著梁山泊群雄南下平亂,縱然宋室想要平息叛亂,也要耗費極大代價。
“不知呂公子又是從何處得知本教的光明右使?”
解釋完當初這位光明右使的往事後,莊天行則又神情一正,再次拱手向呂義請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