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覺從水裡走出來,蕭紫鳶頓時轉頭,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往外走。
蘇覺不急,用法力蒸乾體表的水分後,把自己的衣服,還有親傳弟子的袍子穿好。
走出密林,來到山路上,他看見了蕭紫鳶正站在臺階那兒,假模假樣的東張西望。
“你在這幹嘛?”
蘇覺沒拆穿,輕聲問著。
“還說我,你跑哪去了?”
蕭紫鳶沒好氣的扭過頭來,做出一副找他半天的樣子。
要不是蘇覺知道她幹了什麼,就差點信了。
“隨便看看,你特地在此等我啊?”
蘇覺繼續配合她的表演,隨口問著。
“你…算了。”蕭紫鳶欲言又止,想了想道:
“而今,來的那一千多個人,就剩下我,王成,還有章詔了…蘇覺,你說我們三個能最終留下嗎?”
蕭紫鳶心裡沒底,她根本不知道,慕憐月所描述的場景,有沒有可能成為現實。
“那你至少現在還在太瓊峰,沒被趕走不是嗎?”
蘇覺笑笑,輕聲道:
“你們,還是安心在這裡待著吧,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要是過不下去,就蓋個小房子,找宗門庫房的人幫忙,應該不難。”
蘇覺沒打算親自動手,去幫他們。
雖然這樣做,也能賣一個極大的人情,但沒有意義。
從今往後,太瓊峰的傳統,就應該定性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麼優良的傳統,不能忘卻。
“我是有這個打算,也有和王成他們商量,既然你首肯了,那我們就動起來。”
看蘇覺說完就往下走,蕭紫鳶追了上去,同時接著道:
“你是不是該教我釀造蒸餾酒了?”
蘇覺撇了她一眼,輕聲道:
“教你是可以,那你也得有蒸餾的地方啊。”
慕憐月喜歡喝最烈的酒,這點已經確定。
發酵出來的,顯然不能滿足她的需求。
蘇覺倒是不太在意,這東西教給蕭紫鳶也就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