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沒準是人家男的本事大,從校外叫來的外賣。”
陳伊拉:???
外賣……
老孃是外賣……
老孃是弟弟的外賣……
“他說我是外賣……是什麼意思?”
陳伊拉百思不得其解,很顯然身為學霸的她,對網路梗不太研究。
“……我怎麼知道。”
陳燁搪塞道,生怕如實告知之後,暴走的陳伊拉會放大招把整個學校鬧得天翻地覆。
“鬧夠了吧,趕緊滾下來,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陳燁轉開話題,順手一拍陳伊拉的屁股……唔,還別說,這彈性質感還是相當不錯的。
由於正直青春騷動期,這麼一品味,再留意到陳伊拉緊貼在身上的胴體和花容,小陳燁不可抑止的有了甦醒崛起的跡象。
還好,陳伊拉也順勢撒手跳下來,再由於校褲比較寬鬆,不仔細倒也看不出來。
“姐當然知道自己多重了,一百斤都不到好伐,你怎麼不說自己太弱雞了!”
陳伊拉沒好氣的翻了個俏麗白眼,一隻素手不自覺的背過去摩挲著翹臀。
剛剛那一拍根本沒用什麼力道,但不知為何,陳伊拉只覺得有些滾燙和瘙癢。
不過姐弟倆都沒往深處想,畢竟自打當年重組家庭之後,就三天兩頭的撕逼互懟,早懟習慣了。
沉默片刻,陳伊拉瞪著水藍色的妙目,嗔道:“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嘛,啞巴啦?”
天地良心,陳燁只是專心在壓制小陳燁暴動的洪荒之力,但老司機也懂的,這種情況,越是在意越是難軟,聞言,他趕緊轉移思維說道:“找你是想詢問一下,關於我一個適格者同學報考武道生的情況。”
“你們班的適格者……我記得是有五個吧。”
陳伊拉不僅對名單瞭然於心,轉眼,就對弟弟的意圖一清二楚了:“對喔,你們班裡,有一個因為政審失敗而落選的適格者,貌似和你關係還不錯的,這就是你約我的目的?”
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姐姐,倒也讓陳燁省了不少口水:“我想問,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嗎?”
“沒有!”陳伊拉很乾脆的回道。
“用得著這麼不近人情嘛,犯罪的是他爸,又不是他叫他爸去犯罪的。”陳燁鬱悶道。
“小羔羊,無規矩不成方圓啊,再說制定規矩的是國家,又不是我讓國家搞連坐的。”陳伊拉又恢復了高冷從容的御姐模式,漫不經心的道:“你也該知道報考武道生的規矩有多嚴苛,我只是一個監考的跑腿臨時工,就是有這心也沒這力啊,退一步說,那個王森,揹著這樣的汙點,哪怕去報考基層公務員一樣得被刷下來。”
陳燁笑了,忽然覺得這些規矩很操蛋。
他明白官方政審的目的是為了杜絕風險。
但是,像王森這些群體,又做錯了什麼?
就因為投錯了胎,所以理當被扣上罪人之子的帽子,永世不得洗刷!
“其實那個王森,我翻過調查報告,算是個不錯的孩子,他爸的犯罪,其實也是為了保住她媽才全部攬下來,結果最毒婦人心啊,她媽一轉眼就帶著家產和孩子,嫁給了沆瀣一氣的生意合夥人。”陳伊拉將王森的苦難童年娓娓道來:“他在繼父家裡過得憋屈壓抑,一直盼望著有天能替父親討回公道,所以報考武道特長生,成了他唯一的逆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