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景纖纖突然笑出來:“這是你父皇給我的定情信物,平日裡我都捨不得拿出來,怎麼可能拿給別人戴?”
景纖纖又沉默了,是啊,怎麼可能拿給別人戴呢?莫非,有兩支?
但是父皇一貫不近女色,母后既然說了這玉石極是難得,總不能父皇自己做了兩支一模一樣的送給了兩個女子?要真是這樣的話,母后不會這麼寶貝的。
皇后看著景纖纖越來越沉的臉色不由得開口問:“怎麼了呢?纖纖?”
景纖纖的神志回來了些,索性直白的問了一句:“母后,這簪子你之前可戴在人前過?”
“問這個做什麼?”
景纖纖著急,又拉著皇后的手撒嬌:“母后,你快想想。”
皇后拗不過她,認真想了想:“我剛和你父皇定親的時候是日日都戴著的,後來有一日差點摔了,就不再戴了,這玉石這麼難得,又是你父皇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便好好收起來了。”
那總不能更是愛慕父皇才照著這支簪子做了一支一模一樣的?這她要怎麼問?問父皇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有多少女子愛慕父皇?問問父皇的情史?
景纖纖臉色有些糾結,張了張嘴到底是沒問出來。
回到纖薔殿的時候,景纖纖關了房門,把清月柳月叫進來,三個人偷偷摸摸的研究這支簪子。
“是這支嗎?”
“花紋一樣嗎?”
“花紋一樣,就是這支,就是不知道材質是不是一樣的,只是這麼稀有的玉石總不能滿大街都是吧?”
“母后說了,父皇剛送給她的時候她日日都戴,後來就不戴了。”
“那就是那女子嫉妒皇后能嫁給皇上自己偷偷做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那她怎麼敢堂而皇之的戴著還讓別人畫畫像?”
“也許畫畫像的那人沒見過?”
“那女子要是周昱背後的人的話為什麼做一支和母后一樣的簪子?”
“也許是當年皇上拒絕了她?”柳月哆哆嗦嗦的開口,景纖纖和清月看著柳月贊同的額點點頭。
“那必定還有別的事情啊,總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讓周昱來這麼禍亂朝綱啊。”
“那女子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絕色美人啊,也確實沒有皇后娘娘貌美賢良啊,若我是皇上也必定選皇后娘娘。”
景纖纖看著清月又贊同的點點頭。
“我覺得那女子必是在我父皇這裡愛而不得,然後心生怨毒,再加上一些別的事情才想報復的,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
“要不······”柳月賊兮兮的說了半句,景纖纖看著柳月眼睛亮了亮,“我也想問來著,忍住了,我怕母后教訓我。”
然後三個人笑作一團。
“好了好了,咱們明日出宮去問問王爺,他必定是查出了什麼,這下咱們多一個思路也好。”